叶燃不理,直接钳着她的下巴又啃又咬,末了说:“我的抵抗力没那么差。”
回到半山别墅时,夜色四合,风声呜咽。
齐山远临时有事出门,家中无人,只有一杯还留着余温的茶水,在茶案上放着。
“舅舅刚走?”
叶燃收了手机,点头:“后天回来。”
“那这两天就只有我们俩在家吗?”
叶燃斜眼乜她,“很高兴?”
弄月挤眉弄眼地掐了掐手指,“一点点。”
他便说:“我会让你更高兴。”
弄月:“……”
十点以后,弄月洗完澡出来,她擦着潮湿的发尾,脸上热得透着粉红,“你在看什么?”
叶燃合上书,给她看封面。
那是弄月高中时期的数学笔记。
“这有什么好看的。”
“你的字和以前没什么变化。”叶燃说。
弄月的字整体圆润,遇到弯钩却会拽得很长,像胖墩墩的小矮子长了一双小细腿,辨识度很高,多年过去,一点变化也无。
“其实是有变化的。”
弄月过去翻到最后一页,上面只有两个字。
叶燃。
不知练了多少遍,一点江弄月风格也不见,叶燃一眼看过,还以为是自己亲手写上去的。
“你写的?还是描的。”
弄月翘起下巴,得意洋洋:“我学了好久呢,很像吧?”
以前追他的那段时间,她就像海绵一样汲取着他身上的信息。他的习惯、喜好、风格等等,她摸得一清二楚,像模仿字体什么的,自然不能放过,只是其中风骨太难学,她也只能勉强临摹出“叶燃”二字罢了。
叶燃放了笔记,抱她,说:“你从来没和我说过这些。”
“你又没问过我。”弄月倾了半身去取身体乳,“放开我,我要涂东西。”
叶燃摸她大腿,“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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