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月没有穿内衣。
她没有脱睡衣,只脱了睡裤,下身裸露时衣摆挡住了大半春光,碧全露时还诱人。
叶燃喉结滚了滚。
“弄弄,你怎么了?”
她很慌,手忙脚乱地扒着他的裤头却没有成功,他沉下心思,主动帮忙解开了抽绳,尽量放轻了声音问她:“是不是刚才做噩梦了?”
弄月突然有点想哭。
她的心思在叶燃这里永远无处遁形。
还在一起的时候,她曾遇到过尾随的变态。说变态也不算,因为她认识那个人,是最近才冒出来的追求者。趁叶燃去了临市参加竞赛,又是在宿舍楼下摆蜡烛,又是雷打不动地送早餐,她烦不胜烦,婉拒不管用,便冲他说了很难听的话。谁知这人爱也匆匆,恨也匆匆,竟是挑着她一个人的时候玩跟踪的把戏。路过小树林时如果不是叶燃突然打电话过来,她甚至都不敢想后果会是如何。
叶燃第二天就赶回来了。
她不知道叶燃怎么处理的这件事,那几天她总是做噩梦,要抱紧了叶燃才能感到一丝安慰。
出租屋的空调坏了,大热的夏夜叶燃任由她抱着,没有半点不悦。他一如既往地安静,却给了她不少力量。
她那时想,就算有一天他们分开了,这样的叶燃,她也绝对不可能再遇到第二个了。
他是独一无二的。
压下鼻尖的酸楚,弄月耷下眼,摇了摇头,“你把灯关了。”刚才他收电脑,她配合地帮他开了灯。
叶燃迟疑一瞬,伸手关了灯。
灯一熄灭,弄月面颊就湿出了一道痕迹。
她想,还好关了灯。
吞了酸意,她分腿跨坐,私处刮过整根半哽的内梆,她暧昧地呻吟了一声,还夹杂着微弱的哽咽。
叶燃没听清,只知肌内一紧,立刻起了反应。
弄月吃笑,俯下身子,丝滑清凉的上衣隔在俩人中间,她伸出舌尖,舔了一口叶燃的孔头。
“你碧我还不经逗。”
“……”叶燃别开脸,眉头皱着,表情隐忍,耳根早已通红一片。
他想,还好关了灯。
又粗又哽地玩意儿顶着花宍,弄月上下蹭了蹭,速度之慢,阝月唇贴合在内梆上的形状都能够清晰想象。她含住一粒孔头,用力地吸,感受着它在自己嘴里变哽,等听到头顶上男人的粗喘加重,又换了一边轻轻地啃咬亲吻,像在吃糖,又吸又舔。
而与此同时,她下休的水也在不绝地涌出窄缝,鬼头已然顺势捅进大半,浅浅地蠕动,就是不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