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就是你的家吗?”有些虚弱地由着许承宗将自己扶下马车,春娘只小心翼翼地问道,总是怕出了错惹人笑话。
“这是我的妻舅家,我和先夫人的两个孩子在这儿暂住大半年,今天先让商队卸部分货在这儿咱们一起接孩子回去。”说着,许承宗脸上满是喜se。
从他疼惜自己儿子的模样,春娘便知道他必定是个疼小孩的男人,可听到这儿是他发妻的娘家,春娘却有些害怕。“老爷,我……”她想跟许承宗说不想进去,可又觉着自己没这个权利,只y着头皮随他进去了。
“爹,你来接我们啦!”两人才行至方宅待客的前厅,一对珠玉似的,看起来大约十四五岁的孩子便走了进来,只宠溺地围着许承宗。站在一旁尴尬地瞧着他们父子三个,春娘只紧张地绞着手绢。
但是那年长一些的小姑娘机灵地瞧着春娘,好奇地上前打量她。“爹,这位漂亮姐姐是哪里来的?”
“我……”不好意思地瞧着那孩子,春娘竟不知道怎么介绍自己,这时候,一名风度翩翩的男人从一侧的门里走了出来,男子与许承宗寒暄几句便一脸嫌恶地瞧着春娘。
这男人便是许承宗口中的妻舅,方宜君,男人从上到下仔细地打量着春娘,那眼神仿佛在审视一件商品一般。今日春娘穿着一件绯红se的露肩裙子,滚了一圈白se的荷花边,那雪白娇neng的肌肤吹弹可破,一对baineng饱胀的nzi几乎裹不住,那双眼睛如春杏一般,再瞧瞧她一脸cha0红,加之脖颈上几点吻痕,真衬得她y不已。这会子那方宜君直接把她列入娼妓之流了。
“她便是你所说的继室夫人?”给姐夫留点面子,方宜君把买来这两字去掉了。一双眼睛直盯着她。心虚地掩着脖颈上面的吻痕,春娘有些无辜地瞧着许承宗。
“她叫李春娘,等行了大礼,你得改口叫她嫂夫人。”安慰一般地拍拍春娘的手,许承宗只这么说着。
“好,很好。”未免 起争执,方宜君只按下心中的怒火,让下人带春娘去歇息,便坐下来同许承宗聊起货物的事以及两孩子。
惴惴不安地跟着那管事丫鬟到了一所院子,春娘也不敢多说什么,只焦急地坐在房间里等许承宗到来。可左等右等仍不见他的踪影,春娘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中间n妈抱着孩子让她看了看,又用过晚膳,眼看孩子在隔壁房被n妈哄睡了,仍不见许承宗的人影,春娘开始伤心起来,只将换上亵衣的自己缩在床上,偷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