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婉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的盯着屋顶的吊灯。
那里有只细小的飞蛾正围着昏黄的灯管舞动,不时扑腾着翅膀撞向它,灯泡巍然不动,飞蛾锲而不舍,终是撞得头破血流,落进敞开的灯罩里,不在动弹。
她被灯晃了眼,闭起眼睛,眼前却全是刺眼的红,好像那枚印在莫逾谦脖子上的口红印,让她厌恶得想发狂。
睁开眼,视线被那只灯罩里的飞蛾吸引,她冷笑,原来有钱人的别墅里也一样有蛾子。
她最开始被莫逾谦吸引,是他那股冷然的气质,他似乎是凌驾众生的神,除了莘澜,对谁都不放在眼里。
所以当他娶她却不碰她的时候,她虽然觉得难过,心里却也隐约觉得理所当然,好像他本来就是如此,她完全想象不出他被情欲裹挟时的模样,他仿佛生来就不具备这样的情感。
直到今天,那颗唇印,将这一切假象全然戳破。
他不是神,他也是个男人,也会有生理需求。
也许她该主动点。
她猛然坐起身,在衣柜里翻找。
打开门出去,有光从他的门缝下透出来,他还没睡。
她深吸一口气,动作轻柔,连敲门都带着淑女的气质,先敲一下,再连着轻敲两下。
“逾谦,你睡了吗?”声音里带着几分紧张的颤抖。
她等了会,屋里悄无声息,厚实的门板隔绝掉屋里的声响,她有些不太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没睡,或者只是忘了关灯。
但她依旧敲了第二次。
“逾谦,我知道你没睡,我有话要跟你说。”不能再拖了,她害怕明天他依旧会和那只妖精待在一起。
而她认为的那只妖精,此时此刻正在屋里,在她丈夫的床上,翘着臀迎合着肉茎的肏干。
“啊…好舒服…嗯…”陈晓婉此时此刻就在门外,这个认知让莘澜兴奋不已,蜜穴紧绞着粗大的肉茎,汁水肏出穴外,再被鼓胀的囊袋拍打成白色的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