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常忍了怒气,等到所有人都走了后,才对着他的父亲低吼道:“您这是在做什么?”
季父没理他,自顾自地数着手上的银票,“看看,咱苦了多久啊,现在可终于挣了一点钱。”
“这钱不是您挣的……而且您不该……”
季父反手一巴掌打在季常脸上,“不是我挣的?小兔崽子,如果不是我去外面拉客,哪能得来这么一大笔钱?如果
不是因为我,就算你的茵姑娘上青楼里卖,一天都不合上腿任人肳wW.xB②0.,也不值这个价!”
季常紧了紧拳头,看着季父道:“元茵不是妓子,她……”后面一句救了您的命,原本就要脱口而出,却又咽了回
去。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怎么样的人,若是当真说出了是与元茵的交合救了他的命,那往后,等著元茵的就只
有无休止尽的利用。
她……不该过这样的生活……
“她怎么样?她心甘情愿,你自己问问她去!”
“怎么啦?”元茵也从房内走了出来,仅著上衫,下身的襦裙却是不知所踪,随着行走间,男人射出的阳精也顺着
大腿滑了下来,但她却一副全然不在意的模样。
季父一把将她搂在身前,手也顺着衣襟摸了进去,掏出了她的一只大乳来揉捏,“来,茵儿,妳好好跟我这傻儿子
说说,刚刚妳玩的如何?”
“啊……官人……”元茵软软地贴在他的怀里,身子不住地扭动蹭著季父的下身,“一点都不好玩……”
正当季常的眼中亮起了光芒,下一瞬间,又被元茵的话掐暗了。
“官人叫了那么多男人来,怎么就不能一起上呢?才一根肉棒,奴家的小骚屄还痒着呢……”
季父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大奶子,惹得乳波阵阵,“妳懂什么,一次吃完了,他们下回不一定还来,倒不如慢慢吃,
加上官人我的肉棒,每天妳起码能吃上两根,再不济,问问我这傻儿子愿不愿意也将他的肉棒给妳吃吃?”
说著,已是抬起了元茵的一条腿,将她的阴户对着季常大张开来,刚被人肳wW.xB②0.过的骚屄上还留有别的男人的阳精,花
唇也肿得合不上,季父刚刚看着她被别的男人肳wW.xB②0.,早已饥渴难耐,此刻挺著一根粗长的紫黑色肉棒直接就插进了元
茵的小穴里。
“啊……官人的大肉棒也插进来了……好棒……哈啊……”
季常呆呆地立在原地,看着自己父亲丑陋的肉棒不断地蹂躏、碾压着肥嫩的小穴,花唇被柱身的动作带着翻飞,阳
精夹杂着淫水飞溅著,还有好些都溅到了他的衣袍上。
“啊……啊……季常……来……让我舔舔你的肉棒……”
季常呆楞楞地看着那张纯真的脸上眉眼舒展、满是愉悦,然而脖颈以下却是那么的糜烂,被男人抓住揉捏的乳肉、
胀立的粉樱色乳头、被体液染得溼亮肿胀的小穴吞吐著丑陋的肉棒……
他再也看不下去,落荒而逃般地跑回自己的房里,身后还传来元茵一声高过一声的淫浪叫喊:“啊……官人肳wW.xB②0.得好
猛……小骚屄要被肳wW.xB②0.坏了……啊……官人的阳精也射进来了……好烫……啊啊啊啊啊……”
这场戏的最后一幕,镜头定格在狐妖白的几近透明的脸上,那抹满足的干净笑容,以及眼角眉梢浓的散不去的情
欲。
“CUT!OK!”
看着屏幕上的回放,林景的双手有些颤抖,他忍不住想点根烟抽抽,却没点着,就在他身边的摄影师见了,想帮
他,但他自己的双手也有些抖,点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