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双双笑笑地谢过常默的好意,接过白茉给她的浴袍穿上后就往下一个场景走去。至于常默,还要在这个场景里拍一些剩下的戏份。
常默嘴里说的白明是饰演辅秦文的老戏骨,比陈邺还要大上几岁,但保养得极好,看上去还是个翩翩美大叔。
他将一个佞臣演得极活,表面上一派清雅君子的作派,实际上却是宣威帝最得力的走狗,替宣威帝监视、拉拢朝臣,干过不少龌龊事,当初中秋夜宴的主意也有他的一份。
一等吟双双在新房的喜床上坐好后,导演就喊了:“a!”
喜床上,幼樱身上刚刚被脱下的红纱松松散散地被人披在身上,房内的仆妇刚刚退下,转眼已是空无一人。
喜桌上的一对龙凤烛燃著,偶尔地“劈啪”一声,也未能惊醒双眼空洞无神的幼樱。
她将自己整个人都封闭了起来,不去理会外面的世界,因此也未能现走到她面前的男人。
“啪!”男人一巴掌甩在她脸上,痛楚让幼樱涣散的双眼微微有了焦距,终于看清了眼前的男人。
“贱人!竟然勾引得我儿非妳不娶,妳这种贱人就该送进军中红帐让那些军士日日夜夜肳wW.xB②0.妳!要不是为了我儿,我秦家怎么会迎妳这种被玩烂的贱货入门!”
幼樱没说话,眼神冰冷地看着他。
秦文被她这眼神看得越阴狠起来,又是一个耳光甩在她另一边的颊上,直将她打得趴在了床上。
本来就是松散披着的红纱也掉了,露出被人玩得红肿的一双大乳,以及饱满白净的阴户,上头的肉缝看得人直想掰开好好探个究竟。
秦文眼中的阴冷微微散去,换上的却是让人惊颤的如同饿狼一般的眼神。
他站到床榻边,跟他的儿子一样将幼樱的双腿分的大开,伸出手指在幼樱微微颤着的小穴里头抠弄了两下,便掏出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
幼樱也只是转转头,不屑地冷笑道:“又是一个畜生!”
秦文冷笑着抽出了肉棒,将她的双腿压折在她脑边,在她的臀上打了好几记,直到打得白皙的臀瓣红肿不已才收手,“儿媳妇欠教训,就该由公爹好好的教教,让妳长长记性!”
从头到尾,幼樱一声都不吭,只是咬著唇,颤着手指却是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她眼中的一点火光很快又消散了。
“爹你怎么在这儿呢?刚刚拜堂跟席上也不露个面!”带着一身酒气推门进来的秦立,看到自己的爹正在肳wW.xB②0.自己刚刚娶进门的媳妇儿也没半点责问,反而抱怨刚刚自己的爹行踪成谜。
“爹给你好好教训媳妇儿。”
“教训啥啊,我娶这个媳妇儿进来就是让咱好好乐呵的,一个废人跑也跑不了,还不是任由我们玩弄!何况这还是前公主啊!”秦立脱了身上的红袍,拿出床边一个小盒里的玉瓶,掏出两粒药丸就塞进了幼樱的嘴里。
幼樱怒瞪着他,却仍是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