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见面,将一个U盘递给他后,陈诚像是卸下了无形的重担,露出了难得的轻松神色。
为什么一定要嫁给丈夫,标记不是可以清洗的吗,为什么被家暴要默默忍耐,不向家人和朋友寻求帮助,趁此机会,喻言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说得真是轻巧啊,对于喻言轻飘飘的问题,陈诚嘲讽地笑了笑,光是坚持练舞,公开演出,他就几乎和家里决裂了,被陌生的平民alpha标记,更是丢尽了他们的脸,他们怎么会帮他。
oga保护协会不管家事,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个的观念在大多数人心中根深蒂固,只是被打了几巴掌而已,他一个无所事事轻松悠闲的家庭主妇,怎么能明白在大公司工作的压力有多大,更何况结婚多年,他一直没有怀孕。
说着说着,陈诚的眼睛里不断涌出泪水,喻言突然注意到,他的胳膊瘦得皮包骨。
服务生送来了两杯果汁,陈诚摆了摆手,说他喝不下去,以前为了保持身材,他患上了厌食症。
难怪上次的咖啡他一口没动,喻言还以为他是不喜欢咖啡的苦涩。
至少喝点水吧,喻言将一杯白开水推到陈诚面前,陈诚无声地哭了一会,大概是想到了即将到来的新生活,他勉强打起精神。
算了,一切会好起来的,不知道是说给喻言,还是说过自己,陈诚毫无防备地喝下了那杯水,然后陷入昏迷。
言家早年是做拐卖oga的生意,发家之后,见不得光的交易转到地下,并且衍生了其他相关的副业,比如贩卖标记清洗剂,催情剂和迷药等违禁药品。
陈诚太瘦了,得把他好好养一段时间,才能送到那位官员的床上,调查显示那位官员年轻时也是陈诚的粉丝,陈诚应该能轻易得到那位官员的宠爱吧。
喻言盘算着,等陈诚成为了那位官员的爱宠,为了报复自己,他必然会煽动那位官员对言家那些见不得光的产业进行清算。
至于喻博涵,差不多的时候找人把他撞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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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风平浪静,至少我的生活是这样。
小区里有人跳楼了,听说是诚锐集团被裁的员工,诚锐集团前段时间大量裁员,但还是没能支撑多久,在几天前被收购。
这和我没什么关系,毕竟我不用工作,但,毕竟是发生在身边的不幸。
我遇到了出外勤的徐警官,她说之前那个家暴的alpha也是诚锐集团的,也跳楼了,听说他的妻子跟人跑了。
这应该是好事吧,那种家暴的alpha怎么死都不为过。
说不定这个世上真的存在报应,徐警官随口说了句。
我是不信因果报应这种东西的,至少我看见的,好人总是遭遇不幸,坏人总是过得潇洒快活。
在那之后,又过了一段时间,喻言告诉我可以开始收拾东西了。
这真是个好消息,如果我没有被喻博涵的人请去做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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