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私人诊所的地下实验室里,他被注射了据说是从喻言身上提取的信息素,对他来说,那是噩梦的开始,他失去了他的信息素,代表alpha身份的信息素。
oga真的很弱啊,无论是alpha还是oga的信息素,都可以诱导他们发情,被标记就会全身心都离不开标记他们的alpha。发情期是个好东西,再冷漠禁欲的oga都会在发情期变成疯狂求艹的骚货,可以尽情地玩弄。alpha就从来不会为他们的发情期感到困扰,毕竟吃亏的决不会是他们,唯一需要担心的,是不小心标记了自己平时看不上的oga,被迫负责。
alpha口中的好东西,可以用来满足他们所有下流幻想的,让所有oga都会感到害怕的发情期,言周礼有幸体会到了。
他明明没有做过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也没有故意伤害别人过,为什么他要遭遇这些,快要失去意识,绝望地寻找不可能存在的藏身之处时,言周礼愤怒地诅咒这个世间的一切。
即使这种时候,他也不会去想,那些生来就是oga,什么也没有做错,却遭到了比他经受的事还要恐怖恶心几百倍的人,他们为什么要遭遇这些。
***
虽然很想当成错觉,但人还是要面对现实,高中生身上的确没有信息素的味道了。
体温很高,浑身无力,疑似后面很痒,甚至还流出了水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oga的发情期。
高中生不是alpha吗,我想我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但我还不能一个人冷静冷静。
我把高中生的双手用衣服绑起来,丢到放满冷水的浴缸,要是发情的oga,我这样干是故意谋杀,但高中生是alpha,至少之前是,就算着凉感冒了也会很快痊愈,我的内心没有丝毫负担。
突然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言靖云。
接还是不接?
其实没什么好犹豫的,病号服的纽扣里有定位器,这是我以前无意中发现的事。
“言周礼在你那”
连疑问的语气都省略了,言靖云开门见山道。
“是啊,那个,我碰巧路过……他好像在发情期”
最后一句我说的特别小声。
“嗯”
“我马上派人带走”
不要说得好像什么无关紧要的物件一样好吗,好歹那是个大活人,还是你亲弟弟。
我感觉有些无力。
“那个,他看起来不太好的样子”
“那你把他丢出去吧,之后我会派人回收”
不要搞得好像垃圾回收一样好吗,这样我更不能把他丢出去了。
我感觉特别无力。
还想说些什么,然而电话已经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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