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问过喻博涵为什么要结扎,他回了我句他的母亲被父亲逼疯了,我想了很久,结合喻博涵好像脑子有病的某些行为,我猜他或许是不想将他们家可能有什么问题的基因延续下去。
总感觉喻博涵病得不轻脑子又好像很清醒的样子,我对他的感觉很复杂,实在不知道该不该祝他早点死掉。
在私人诊所住了一段时间后,我下面时不时会流水的毛病好了很多,我回到了学校,继续学业。
虽然我的存款已经有七位数了,但我还是得拿到大学学位证,不然我没法跟父母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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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人生中第一次见义勇为,结果却是差点留了案底。
事情非常简单,我晨跑的时候,听见小树林里有人在呼救,跑过去一看,发现是一个alpha在强迫一个oga,趁那个alpha沉迷办事,我打晕了他,然后报警。
那个oga一直在说他是被强迫的,求我们救救他,oga保护协会的人来了,那个alpha拿出了他和那个oga的结婚证,oga保护协会的人就走了,没再看那个oga一眼。
我终于明白,什么叫oga保护协会不管家事。
那个alpha决定起诉我,那个oga也改了口,说他和丈夫当时正亲热,是我突然跑过来袭击他们。
我没什么想说的,虽然会留下案底,被退学,但好歹我还有大笔存款,那个oga却只能依靠强迫他的人渣丈夫。
本来我要被拘留的,但一个律师把我保释了出来,然后说服了那个打算给我一个教训的alpha把事情私了,那个律师告诉我,他的老板姓喻。
离开了警局,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胸口闷闷的,街头的大屏幕上播放着一则新闻。
议会唯一的oga议员提出修改《oga保护法》相关条例,更好地保障oga的权益,该议案得到两人支持,一人弃权,十人反对。
那些只需要张开腿挨艹就能过上好日子的oga有什么好保护的,什么时候把医保问题解决了才是办实事吧。
我身旁的一个beta这样抱怨道。
我思考了一秒,决定放弃思考,顺从内心给了他一拳,莫名其妙挨了打的路人beta愣了愣,问我为什么打他,我笑了笑,说就是想打架啊,他的脸上迅速浮现出暴怒,坚硬的拳头砸到我的脸上,很痛。
我和一个不认识的人就这样在街上打了起来,很快又回到了警局。
再次走出警察局,我看着阴沉沉的天空,对这个操蛋的世界竖起了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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