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啪啪作响的淫糜之声隔着房门隐隐约约透了出来。大概是觉得小米不会上楼来,余向东不仅没有刻意收敛自己的声音,更是放任余茵动情媚叫。
门外的程越如一尊石像一般静立不动,从前那些若有似无的不对劲都有了最合理的解释。比如那次他打电话时正好听到了余向东正在和个女孩做爱,当时没想太多,但和余茵发生关系后每次听她的叫床声他都觉得似乎在哪听到过,还有许多次她身上暧昧的痕迹……
或许他心里早已有些感觉,不然他不会在听小米说他们父女两个在楼上谈话后,鬼使神差的安抚了小米两句然后自己上了楼。
屋里的人似乎正在紧要处,冷静如余向东也会在最后释放的关头销魂低吼——这是他们年少最浪荡的时候一起出去胡混才出现过的场景。那时闹得欢了,他们确实也曾同御一女过,但记忆斑驳,印象里也只有过一次这种经历。
倒没想到,如今阴差阳错两人都作下这么背德的不伦事。
程越站门口抽了一支烟,下楼跟小米
打了声招呼自己一个人回了家。
家里也不想待,他驱车直接去了金夜。
……
余向东下午四点的时候给程越打了个电话,通了,但两个人竟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就在程越想撂下电话继续喝酒的时候,余向东问,“你现在在哪?”
程越又沉默了会儿,才大着舌头似的含混不清的说了句,“……金夜,二厅”然后挂了电话,将手机扔到一边,拿起酒瓶继续喝了起来。
余向东到的时候,程越已经快喝的烂醉如泥了。但他看到余向东还是狠狠地冲他挥了一拳。
醉酒的人意识不清楚力气倒不小,余向东被他一拳打倒在旁边沙发,他随即站了起来同样狠狠地给了程越一拳,醉鬼也被打了个趔趄。
两个四十多岁出门在外好歹有些脸面的大男人像两个青春期叛逆的少年一样,你一拳我一脚,全然不顾形象的大打出手。
打到最后,程越眼角淤青一片,余向东嘴角也破了皮,两个人气喘吁吁的瘫倒在沙发上喘着粗气。
程越问他,“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去春殷那次就有感觉,后来在老家才确定的。”
“操!”程越狠狠地骂了一句,“我也觉得我特不是个玩意儿……只是没想到原来你他妈也这么混蛋。”
“你什么时候动的心思?”程越挣扎着坐了起来牛眼瞪着余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