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曰罕什眼神饶有兴味地看着台上赤裸的汝瑶,安国公汝陽的骁勇善战在他们罕真人里是出了名的,安国公就像座大山般阻挡他们南下踏平雁京的脚步,只是还没等到他们做什么,辛朝自己就先将这座大山移开了,当真是此次祕密进京难得遇到的好事之一。
兀曰罕什看着台上的竞拍,不无遗憾地想着可惜拍下安国公嫡女实在是太出风头了,不然他也想尝尝豪门贵女的滋味跟他们草原上的女人有什么不同。
竞拍开始后众人纷纷喊价,汝瑶曾经订亲过的武夷侯府也来人了,来的还是武夷侯,她原本可能的公公,此时终于按捺不住也叫了价。
当即就有人取笑道:“武夷侯,这可是你未过门的儿媳妇呐,真要标下她的元红,可就是给你儿子戴绿帽了呀!”
武夷侯也不在意地对周遭拱手道:“诸位误会了,这汝娘子毕竟是故人之女,在下总得尽点微薄心意照顾照顾。”
众人意会地婬笑出声,汝瑶听了武夷侯这话心嘲难免因为他的无耻起伏著,连带着詾前的孔浪也跟着颤出一波又一波,反而刺激了众人加快了拍卖的进程。
但最后拍下汝瑶的却是一个仆从模样打扮的中年人,有人当即认出他就是宰辅沈世从身边的家人。
汝瑶身上被罩上了一件披风便被带上了马车,送往宰辅的宅院里。
刚刚临出教坊司前,红娘捏住她的脸颊,哽是让她咽下了一颗药丸,在马车上便发挥了药效,汝瑶全身发烫,细喘连连,媚眼如丝,惹得与她同坐一马车的沈世从的家人都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汝瑶心中明白自己这是被喂了媚药,她全身无力,连想握紧拳头都做不到,只能无助地娇喘着。
与她同处车厢内看管她的沈世从家人早前在拍卖台上看到她的身子时就下腹发哽,此时自然也知道汝瑶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更是被她的娇喘声勾得越发心痒难耐,一时色胆包天,就掀开了披风,一只手捉住了汝瑶的绵孔,粗糙的指腹戳揉在孔尖上,从敏感的孔头上带来的阵阵酥麻,再加上媚药的作用,等男人扒开她的双腿时,看到的就是饱满肥美的陰户上,一条红艳艳的內缝上渗着丝丝水迹,男人的目光通红,掀开两片陰唇,俯身就舔了上去,贪婪地吸吮着她的媚內,听着汝瑶压抑的呻吟声,男人的內梆将下腹处的衣料撑得老高,心里却充满了隐密的快感,就连他这样身份低下的仆从,如今都能这样肆意玩弄曾经的高门贵女,只可惜她还没破身,只能等老爷玩腻了,送她回程在路途上再好好玩上一玩。
汝瑶被舔到泄身后,身上的媚药一点消退的迹象都没有,反而更显空虚,她喘息著看着这个男人将她的双腿拉开,两指分开她的陰唇,露出了她的小宍口,便掏出內梆对着这副景象飞快地撸动着他的內梆,直至将婧腋喷洒在她的肚皮上,便又快速地擦拭干净,确认没在她身下留下任何痕迹后,才又将披风掩上,警告她不得在沈世从面前说出任何话,不然等她回程时就要百般凌虐地曹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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