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茶:&a;quot;你怎么,又硬了啊”
符茗函一笑,给人抱起来就往门口走。“乖点,老公抱着。”
行吧,宁茶伸伸手,男人就给她抱紧在怀里。
抱着下了楼梯,拐了个弯,人就立在了客厅。
客厅有架钢琴黑色架体,严肃庄重,宁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抱着坐到了椅子前。
她眨眨眼,不明所以。莫名打了个寒战,楼下暖气没上边的好,比楼上冷一点儿。
“干嘛啊”屁股地下那东西还杵着呢,她精神有点紧绷绷的。
符茗函坏笑,给人纤指往钢琴上一塞,手一收,两个浑圆就又被抓进手里了。
他给她耳边舔了舔,麻了她半个脑袋。“上次教你什么曲子来着?《卡农》是吧?来给老公看看你练的怎么样弹错了要惩罚你哦”说着,腰下狠狠顶了顶她。
宁茶不愿意,胸被紧紧箍了一下,疼的她差点飙泪。“老公”委委屈屈的,故意给男人撒娇呢。
符茗函咽咽口水,说,“行,那你就弹第一声部的,就一段,很短”
瞧瞧,我都退步了,你就弹吧老婆。
宁茶没办法,手腕一抬,颤颤巍巍按下按键。
头开始几下还正常一点,男人就跟真的听着似的。
第六下就不行了,他舌头不老实,从耳边舔啊舔的,就到了她的脊背。
这里敏感的很,她手抖的不行,半个音符都想不起来。
突然变调,有点突兀。
符茗函半丝犹豫都没,直接就抬着女人的屁股杵了进去。
“啊”宁茶整个胸部瘫软在琴键上,失声尖叫,手指控制不住往后伸,撑住男人的手臂。“你&a;quot;
“我怎么?”他捏着她的腰上下桩送,汗珠一滴一滴落在琴键上。“你听见没老婆?”
“什么啊。”
“你的水儿,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真不要脸,知道她脸皮子薄,还故意说出来。
“赶紧宝贝儿,接着弹啊。不然惩罚你哦”说着,还用几把在她里头打转,搞的女人腰都直不起来。
“快点快点!就剩叁分之二了。”
宁茶被逼无奈,软着手指按在琴键上,“老公”
“嗯?”他咬咬她的唇瓣,舌头舔了舔她的牙床。
“帮帮我”她祈求,眉毛都可怜的耷拉下来。
符茗函吃这套,下巴一挑,“小字一组的那。”
行,知道了。
宁茶颤颤巍巍按上那键,没几下,又转身看他。
符茗函无奈轻笑,捏着她的唇瓣吻了上去,“选一个,给我口还是接着弹。”
真不要脸。
又不是你学生,干嘛要选。
宁茶快哭了,他的力度越来越大,乳头都被他捏的疼麻的。整个胳膊都被琴键拉的一片一片的红。
“你过分了符茗函!”她哭诉。
符茗函眉头一挑,知道她是真生气了。
行吧,那你别弹了。
他突然抽出来,给女人往琴键上一放,琴声刺人耳膜。
紧接着,宁茶还正呻吟着呢,男人直接坐在椅子上,脑袋一低,小逼就被他含嘴里了。
她手臂无处可放,无措的攥住他的头发丝。
红唇微张,呼吸急促,小腹抽搐。
“嗯”
“啊慢点啊。”
给她口了一次,女人爽的脸汗毛都在颤抖。
符茗函又给人抱腿上坐着,也不动,手在女人小腹揉了揉,后又将她小脸扭过来。
“让我亲亲。”
亲罢了,也不松手。
就让她靠着自己赤裸的胸膛休息。
发丝在他胸口脖颈儿乖巧的呆着,他将鼻子放在里边轻轻闻着。
手指在琴键上舞动,一曲《少女的祈祷》在深夜的艾格峰流淌。
是她最爱的那一曲。
宁茶听着听着,鼻子一酸。
她想起了十六七岁那年,透过琴室的窗缝窥探自己心上人,那时候他弹的就是这一曲。
前些日子她随口一提想学弹钢琴,第二天钢琴就入了家门。他很多年不碰钢琴了,自从小指断了之后,他更是不再碰这东西。但她想听,他就给她弹。
转身坐他腿上,手臂一环,就窝进了男人怀里。
“老公啊”
“嗯?”
“我好爱你哦。”
嘴唇一勾,符茗函在她头顶啄了啄。
音乐声没停,像是背景音乐。
如此唯美的场合,就跟催情剂一样,催发着男女缠绵不休的爱恋。
只听最后一个音符落地,男人开了口。
“春有百花秋月月,夏有凉风冬有雪”①
“你有我。”
宁茶不知道因特拉肯常年气温是何,但她知道,从今以后的因特拉肯,注定不会再寒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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