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茗函在床上很少会温柔。
他总是那么不知足,竭尽全力去弄她。
今天也不例外。
他没办法形容自己的感觉,只是觉得心情不太好,看她坐在别人车上那一刻,他有点想掐死她。
可他知道他不能这样,不应该是这样。
宁茶整个人伏在化妆台上,脸紧紧贴住镜面,他滚烫的胸膛贴在她漂亮的蝴蝶骨上,一边是冰凉一边是滚烫。
腿被他紧紧攥住,桩送的力度越来越重。
咬紧牙关,在他逐渐剧烈的动作中张开了嘴,流出破碎的声音。
她一向懂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叫,什么时候乖乖安静承受就好。
符茗函被她的呻吟声刺激的太阳穴疯狂跳动,他把她抱起来,转身按在一边的落地镜前,让她清清楚楚看到自己那里吞吐着他的样子。
宁茶眼角都嗜了泪,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于是呜咽着扭过头。
他动作不温柔,似乎带着一丝情绪,大掌板过她的脑袋,"看着!"
"看看是谁在艹你。"
宁茶摇摆着脑袋躲避,泪水一滴一滴往他手掌掉,烫的他清醒几分,猛地吸了口气,后又把手伸向她前边腿间那点玉莲,用力摩挲,将她送进巅峰。
她还在颤抖着,他趴在她身上缓了一会儿,这才起身将她抱起,然后放到床上。
屋子里暗暗的,离开了梳妆台,唯一的光源也随之远离。
符茗函眼里闪过一丝阴翳,伸手打开了灯,整个屋子倏然亮堂。
宁茶没睁眼,整个人跟死鱼一样瘫软在床上,浑身都带着他的味道。
屁股被拍了两下。
"转过去,趴好。"
符茗函看她还在云端,好心提醒。
宁茶睁了睁眼,连毛孔都透着爽。
她不敢不听他的话,乖乖趴好。
他纤长的手指刺入她的身体。
甚至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
"茶。你说我干的你爽不爽?"
符茗函吻上她的臀瓣,又加了一根手指。
"不要了......我会死的。"
可是他不听,就那么玩弄着她的身体。不知道究竟是在询问她还是自言自语。
宝贝你要放松.....
对,这样是不是更爽......
那我再加一根喽.....
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
最后将她抱到他的身上,这一刻她仿佛翻身仗做主,不再是奴。
他将手指塞进她嘴里,俯身喊住她的红果,用舌头去挑拨。
"尝尝你多甜....."
她颤抖,呻吟,酥软在他身上。
脚趾头蜷缩在一起,在他粗重的喘息声中又陪他上了天。
符茗函还在她里边,他亲亲她的侧脸,手指游走在她的后庭和腰颈,说了一句话。
"记得这个感受。这世界上不可能再有别的男人能让你这么爽了。"
宁茶没想到龄井泽会给自己打电话,她接到他电话的时候还有些惊讶。
"我碰巧下个月有个画展要举行,所以想着说你刚好做这一行的......看你今天有没有空,我们见面聊?"
一贯的温文尔雅,缓慢的嚼字,带着股英音的慵懒。
宁茶皱了皱眉,看了眼手表。
"你到哪里了?"
"你们公司楼下咖啡厅。"
她赶到的时候龄井泽已经落座了。
"不好意思,久等。"
龄井泽喊来服务生帮她点单,末了又递给她一个文件。
宁茶笑着拒绝。
"不好意思,我没有给人策展过,事实上,我只会画图。"
龄井泽眉毛一挑,有些欣赏她的诚实。
沉默两秒,又开口。
"其实你大可不必对我那么警戒。"
"你都坦白你的秘密了,我也告诉你我的秘密好不好。"
宁茶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习惯,却又无法开口拒绝,只能默默听他讲。
他从口袋掏出一个钱包,棕褐色的,很破旧,边角线已经被磨破。
她很疑惑,现在这个年代,用钱包的太少见了。
况且这钱包看起来破破的,实在不符合他的身份。
龄井泽将钱包打开,然后递给她。
宁茶有些怔愣,然后看他笑了笑,收起那钱包。
"照片里是我爱人。"
她还没从惊讶里出来,似乎意识到自己表情失控,尴尬的说句抱歉。
龄井泽小心翼翼收起那照片,"你这里。"他指了指她鼻尖上那颗小小的黑色的痣,笑了笑,"他也有一颗,一样的位置。"
宁茶这才明白当初他为何要送花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