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压抑在喉咙的呻吟与喘息像是一剂强烈的春药催化剂,彻底加速了封闭狭窄车厢的情欲。
尽力将整条舌头伸出,由下往上,摊开的厚厚舌面几乎能完全包裹住那段小花,何婉故意用粗糙的舌苔磨擦许思茹颤到不行的肉逼。
尖尖的舌尖在滑到穴口的时候,还故意探进去一点,隔靴搔痒似的在穴口旋了一圈后又无视那些缠上来的软肉,毫不留情地抽身而去。
许思茹所有的注意全都集中在何婉那条灵活的舌头上,像小时候坐海盗船一样,高高地抛上去,重重地落下来,放肆地尖叫着,呐喊着,驱逐内心的恐惧,又迎接刺激到极点的感官体验。
“嗯啊——”
软颤的呻吟在车厢响起,蒙上水雾的车窗突然印上了一只手掌,用力地往一旁擦过去,滑出一道刺耳的噪音,留下一道深色的印记。这印记与其说是留下的,不如说是擦掉了水雾恢复了车窗本来的样子。
许思茹往后仰着头,露出一段修长的天鹅颈,透着濒死的垂死挣扎,带着湿气的手插进何婉的发根,攥着她细软柔顺的头发。
用沙哑的,仿佛被烟熏过一般嗓音说到。
“婉婉,舌头...嗯...把舌头伸进去...”
“用力吸,还要更多...”
“啊——”
何婉很听话,许思茹要什么她就给什么。
先是双唇紧紧贴住淫荡的肉唇,几乎形成一个真空的状态,深吸一口气,然后大力吮吸着,透明的黏液流到了下巴,来不及擦拭,又随着她的动作甩落到真皮座椅上。
这样吸了大概一分钟后,何婉已经感到下颚两腮发酸,舌头发麻。
圈着许思茹脚踝的手已经往上,用力环抱着许思茹的臀,同时舌头也尽量地全伸进去,扫着,刮着,舔着。
让许思茹的呻吟喘息中沁染上了哽咽的声音。
车窗手印的位置又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氤氲雾气,车厢里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
但从那条时而绷紧,时而松懈,按耐不住缓慢蹭动的长腿,以及在那条腿收回来之前一直处于空闲的副驾驶座位。
梁雪可以猜测出这辆停在老旧居民楼下狭窄小巷的黑色车辆里正在上演着的是怎样缠绵悱恻。
她的车里没有开暖气,她在寒冷的车厢里足足坐了一个小时,到最后那辆黑车开走的时候,她的神情已经麻木。
那只发夹戳伤了她柔软的掌心,她也也不知道。
但她确实是看到那黑车临走前,摇下车窗的许思茹朝这边投来的笑,整张脸神采奕奕的,像是得胜的狮王。
车窗快摇上去的时候,梁雪看见一双满含讽刺的眼,只一瞬,在她还没来及的反应的时候,车便开走了,留下一阵尾气,盘旋着消散于寒冷的冬夜。
她只觉得更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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