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瑾言没有饥渴到要在停车场和她做爱,将她塞进车里以极快的速度开回了庄园。
盛夏被祁瑾言折腾到半死不活的状态后,他却是生龙活虎,意气风发地穿上衣服,拿起领带的手顿住,转身看绵软地躺在床上的盛夏:“会打领带吗?”
盛夏睁了睁眼,抬起手,祁瑾言拉了她一把,她光裸着的身子上布满性爱后的淤青,随意地拿起地上的衬衫披在身上后,她接过他手上的领带,踮起脚为他打领带。
她聚精会神的模样让他忍不住想要亲吻她,深吻后他露出满足的笑容:“我去办点事,回来带你去吃饭。”
盛夏没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他以吻封缄堵住她的疑问,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祁瑾言的深吻。
他将她禁锢在怀里,猛地推倒在床上,手指抚弄着她长睫毛,她的眸子清澈的,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他是被她的眼睛所吸引的。
那双眸子里没有精明的算计,没有阿谀奉承,也没有太多的杂念,剔透的眸子里饱含着坚定的心念,一遍遍地喊卡时,有些许的抱怨,再然后跳水,如此反复,一泓秋水般的眸子闪烁着纯净,只有她看向自己的时候眼底没有太多的浮沉。
真正让他产生包养她想法的并不是她像林夏,而是她的执着,那样的执着就好像是另外一个自己。
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的眼眸,望进她眼眸深处:“你的眼睛很漂亮。”
这是祁瑾言第二次夸她的眼睛漂亮,盛夏一直知道自己有双灵动的眼睛,纯净不沾染污浊,每个见她的导演都会夸她的眼睛。
她故意装作娇羞的模样说:“也就只有言哥哥会这么夸我。”
她媚笑的模样,百媚横生,祁瑾言内心悸动,压住她的身躯,身下硕大很快就硬了起来。
“嗯~言哥哥~你不是要去办事?”盛夏搂住他的脖颈,落下一个香吻在他的脖子上,然后推了推他,却没能推动。
祁瑾言解开腰带的声音清脆,盛夏不免惊了下,金主的精力真是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