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醒来时,祁瑾言将她搂紧在怀里,那样的姿势让她有种错觉,他们好像热恋中的情侣。
越是这样的亲昵,越是让她觉得彷徨。
她下意识地在枕头底下摸手机,想起进门时就被祁瑾言按着操弄,手提包被扔在门口。
她蹑手蹑脚地轻轻起身,生怕惊动了祁瑾言,她需要去看看夏夏究竟是怎么了,让祁瑾言神经错乱一般的狂野。
周身传递出的酸胀肿痛感,让她清晰地记起祁瑾言的暴行。
盛夏不是不喜欢这样的欢爱,也不是没从这欢爱里得到快乐,只是今天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想起了一个词——尊严。
她赤脚找到手机,看了眼微信消息,刘一博的未读消息出现在她的眼睛里。
她环顾四周,才发现阳台那里摆着吊椅,是之前她收藏过的商品,那阵子祁瑾言经常跟她一起,她口无遮拦地说要他给她清购物车,这事却因为夏夏突然的结婚戛然而止。
盛夏踱步走过去,看见吊椅旁边放着的烟灰缸还有烟盒还有打火机,烟灰缸里零散着几根烟蒂,她回头往卧室的方向看了眼,坐在吊椅上她才想起打开微博看夏夏的动态。
她悠然地点燃了根烟,缓缓吐出烟圈,她看着夏夏的微博,自嘲地勾起唇角。
祁瑾言还真是个深情的人,像他这样的人,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竟然真的会蠢到在别的女人身上找影子。
想到这,她深深地吸了口烟,却因为过于用力,被呛得眼泪直流。
“咳...咳...咳...”
于此同时,刘一博的微信消息发了过来——明天去A市代言广告,有时间聚聚?
盛夏手指在键盘上缓缓敲了个好字,却被突然高大的阴影笼罩着的时候乱了方寸,她慌乱地捻灭了手中的香烟,像个犯错误的孩子站起来看祁瑾言:“我...我...”
祁瑾言的视线落在烟灰缸上,声音里透着熟睡后的沙哑:“有烦心事?”
盛夏怔了下,然后笑了:“没有啊。”
祁瑾言摸着她的脸颊,眼神里充斥着的深情让盛夏产生了浓浓的厌恶感,她想这要是一部戏该多好,导演一喊卡戏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