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吻着他的耳朵:“能不能快点,爸爸会回来的。”
祁瑾言的肉棒尽数插入进去,开始小幅度地抽送,捧住她的臀瓣压在她的身上,舔弄着她的乳房,牙齿轻轻划过她的肌肤,她很舒服这样的力道,却碍于在家里无法大声浪叫,只能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如猫儿发情一般地哼着。
随着祁瑾言的每次抽插都带动她两片粉红色的肉瓣,大量的淫液从他们结合得严密无缝的地方渗透出来,盛夏屁股下已经湿了一大片,她的双手用力抓住床单,牙齿咬得紧紧的,秀眉自始至终没有舒展开。
祁瑾言轻吻她紧绷的脸蛋:“想叫就叫出来,你夹得我太紧了,我动不得。”
盛夏觉得此刻就像是在偷情,她半眯着眼睛看着祁瑾言,为难地摇摇头,微微喘息道:“求求你了,快点好不好?求求你了...啊...”
盛夏的拒绝让祁瑾言报复性的用力顶了起来,每次穿过那紧致的肉穴,刮过肉环和褶皱,重重地顶在她的子宫口肉壁处,撞得她的肉壁陷进去,贴着她的肉壁磨两下再拔出来。
粗长的肉棒每顶一下都让盛夏的心跳到嗓子眼,不多久,就被祁瑾言肏弄得浑身发软,原本盘在他腰上的腿无力放松,柔软的娇躯随着祁瑾言的挺动而绵软无力。
盛夏手指再也抓不住任何东西,乌黑的秀发凌乱散落在地毯上。
看着被自己干得头发凌乱乱、脸红耳赤、淫液横流的盛夏,祁瑾言心中充满了成就感,征服女人的快感,远比做爱的快感来的猛烈。
他要她永远都像酒醉那天一样被他操得喊他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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