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我不知道她喜不喜欢我”
“啊这。”
脸上的激动与兴奋凝固住了,曾可大大张着嘴,有些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林安,又看了一眼阮琴琴,视线一直在两人之间游离。
阮琴琴拍着胸脯,一把豪气地搂过林安的肩,骄傲地仰起头说道。
“不怕,让情场高手你琴琴姐我来教你。”
林安眼前一亮,确实,阮琴琴从小就是校花,从小到大,追她的、喜欢她的人海了去了。
阮琴琴挂在嘴边的原话是,追她的人从这里能排到法国。
林安攥紧一阮琴琴的衣摆,轻轻摇晃着上半身。
“琴琴,你一定要帮帮我,你知道的,我不是个聪敏的人,这样复杂的事情我真的搞不定的。”
阮琴琴狐疑地看着正在跟自己撒娇的林安,她撒娇就像小孩子,那种不需要用性别来需分开的小孩子,就是可爱,惹人喜爱,然后呢,没了
所以,阮琴琴摸着下巴,决定从眼前的举动开始说起。
“你怎么跟她撒娇的?”
对于阮琴琴这个问题,林安有些疑惑地眨眨眼,稍稍偏过头望向对方,手上比划着。
“就坐在她腿上,双手搂着她的脖子,将脸往她颈窝里蹭啊。”
“啧啧。”
阮琴琴嫌弃地伸出食指来回晃动着。
“你这样不行啊,你又不是对着你妈撒娇,你得发挥你作为一枚诱受的魅力,你坐进人家怀里撒娇的时候,要摸摸她的耳垂啦,假装不是故意但你就是故意的,伸出舌尖舔舔她的脖子啦,”
讲到一半的逗比美人阮琴琴像招呼小弟似的朝曾可招招手。
“咳咳,小可,给本大师拿杯水来。”
幼圆脸曾可也狗腿地托了托阮琴琴伸出来的手,稍稍屈膝,响亮地说出一声。
“喳——”
叁人关系亲近,在寝室里胡闹惯了,因此,林安很轻易地便忽略了这一点点小插曲,专心地听着阮琴琴传道授业。
“还有,坐在人家怀里扭的时候不要扭得跟条毛毛虫似的,你要用你的腰,最后私处挨得近些,慢慢地扭,用你腰腹的核心,最后将力道传到臀部,要扭到对方发热、气喘,听到没有。”
林安懵懵懂懂地点头,被阮琴琴嫌弃地弹了弹脑门,啧啧出声。
“你要记得自己是诱受,不是傻子受,懂么。”
“虽然你长相清纯无辜,但最近流行一个词叫纯欲懂不懂,要永远楚楚可怜,纯白懵懂无辜,然后心机最深,懂不懂的啦。”
“我可能心思没那么深。”
林安咬着下唇,犹犹豫豫说出这么一句话。
“这让你学的是情趣,不是真要你去当绿茶啦。”
“反正你就红着一双小鹿眼,巴巴地看着她,穿个刚刚盖住屁股的男友风短袖,下身什么都别穿,眼泪汪汪的,说你这疼啦,那疼啦,就好了,很简单的。”
“还有还有”
阮琴琴对着两个小白,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她们下午5、6节课没课,连午休都没有休息,讲的人兴奋,听的人认真且有兴致。
林安甚至打开了手机的备忘录,记下了阮琴琴大师的”名人名言”。
备忘录的第一条就是”要做一个诱受”,第二条是”不着痕迹地将姐姐挑逗得面红心跳湿漉漉”,诸如此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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