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皓尘不信这件事情能够轻而易举办成,他冷声问道:“代价是什么?”
“王爷还是不知道的好。”
“为何?”
“一切已成定局。”
君皓尘笑了一声,“在本王面前还卖关子,贺观,你不是这等愚蠢的之人。”
他的视线就像是刀一般锋利,只是望过来,就让人感觉有几百斤巨石压在身上,喘不过气来。
贺观额头上不由得渗出一层薄汗,话都已经问到了这里,肯定不容他糊弄。
可……
一想到君皓尘和那位的亲密关系,贺观的话到了嘴边,又打了几个结,不知道要怎么吐出来的好。
“王爷若真想知道,草民可以告知,只是有一个要求。”贺观缓声说道。
“说。”君皓尘肃着脸正声道。
“留草民一条贱命。”贺观惨淡地扯出一抹笑,他知道这话说出去于自己十分不利,只好先行请罪。
君皓尘沉了脸,默了默,才挤出两个字:“准了。”
“无芽,乃是王爷的一味药引。寒毒无法纾解,多年来堵结在王爷体内,日积月累,发作时也更加凶险,而阳年阳月阳日阳时生的纯阳之人是寒毒最好的容器,通过交合,寒毒将随着次数一次次被引渡到无芽体内。王爷所中之毒,自然也就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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