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瞠目结舌的状态林嫣已经维持两分钟了，脑海里还在回荡着爸爸刚刚说的话。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玩具”一端，果然，有爸爸说的所谓可以吮吸阴蒂的东西。
脸颊发热，她像被烫到一样把手里的东西丢到一旁，扑到床上抱紧三眼公仔。
没想到……爸爸说的玩具竟然是这样的，刚刚，她还拿着它把玩那么久。
天。
手机又响起来
林嫣红着脸瞄了一眼，果然还是爸爸，她看着屏幕不知所措，迟迟没有接听。
铃声消失，短信很快发来。
“接电话。”
这次林嫣不敢不接了，脸上还热着，索性开了扩音把手机放一边。
“胸口又疼过吗？”他似乎有点累，声音里有着连续加班一周的倦怠。林嫣一下子听出来，心脏像被什么击中，酸酸胀胀。顾不得回答他的问题，握着手机问，“你现在在哪啊爸爸，还在加班吗？”
“在住的地方”他低笑了声，“没那么惨，连续一个月加班。总要让我们歇一歇。”
“就是”她撅着嘴小小吐槽，“也不能把人用这么狠啊，一月加二十五天班。”
林时恒听着她软糯糯的声音抱怨半天，被逗乐了，半响又问道，“最近又疼了吗？”
“……没有”
“没有也要预防，爸爸不希望再收到你疼进医院的消息。”
林嫣上个月发病一次，当时病症来的凶猛，身子麻麻的，哪哪儿都疼。林时恒听张胜楠说林嫣请假了觉得事情不太对劲，赶巧当时魏娟外出办事不在，家里一个人没有，林时恒心里不安稳，托程思来家里看了看。
当时林嫣已经疼的小脸煞白，浑身大汗淋漓。程思没敢耽搁，立刻把林嫣送去了医院，挂了一周点滴，人才渐渐好一点。
现在林时恒旧事重提，她心虚又尴尬，手指揪着被单花边，小声辩驳，“已经好多了，上次真的是意外。”
“爸爸心脏不好，承受不了多少次这样的意外”
“……”林嫣鼓起嘴巴，明明生病住院的人是她，爸爸这幅委屈又理直气壮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东西看了吗？”他似乎在喝水，声音也温温润润，“里面有说明书，操作步骤很简单，看一看就会了。或者，爸爸讲给你听？”
林嫣捂着发烫的脸颊摇头，想起他看不到，又小声且快速道，“不要！不用……我自己看”
自从发生住院事件，爸爸在对待她病情的事上严肃很多，也更强势了，不会再纵容她的小脾气。林嫣自知理亏，也不敢再阳奉阴违挑战爸爸的底线。
只是她还是想不通……前几天不还是“电话安抚”怎么现在就变成“道具指点”了？
到底是忍着羞意打开了说明书，如爸爸所说，抛却行为本身，这份说明书确实称得上简单易懂了，她只粗粗浏览一遍就知道该如何使用。
“看好了？”
“……嗯”
“先坐到床上”他道。
林嫣乖乖爬上床。
“上去了吗？”
她呼吸急促的嗯了声，林时恒顿了顿，说，“不要害羞，只是疏解生理需求，很正常。把内裤脱掉”
“……”林嫣把手机音量关小了一点，垂眸挣扎，尽管知道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在，做什么都不会有第二个人看到，可她还是莫名羞耻，总觉得自己在做的事十足十离经叛道。
可爸爸的语气又是那样镇定和气定神闲，对比她的仓皇失措，高下立见。
林时恒再次询问，
她涩然开口，“嗯……脱掉了”
“自己摸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