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持风甚至没联系何秘书帮他联系有长期合作的酒店,就在附近找到一家星级酒店。
宁馥哪里试过大中午来开房,看宋持风的目光和看一个色情狂也没什么区别。
她隐约记得昨天晚上就被折腾到凌晨两点多才以今天还要排练为借口,勉强被放去睡觉
想到这里,宁馥看了一眼手机。
现在时间是中午十二点四十。
十个小时不到,饭才吃上两顿呢。
虽然站在大堂的时候宁馥还在心里腹诽宋持风的精力旺盛,但跟他一起走进电梯里,抱着吻上之后,刚才脑袋里吐槽宋持风的内容就立刻变得模糊起来。
两个人就这么从电梯里吻着进了房间,宋持风- -只手搂着她一只手刷开房门,没有耐心往里走,就把人压在门边,再一-次加深了刚才的吻。
宁馥的舌被他缠得微微发疼,身上的衣服如同枝头被一瓣- 瓣从嫩蕊上剥落的桃花瓣一般,被宋持风从她身上剥落,无声地飘落在厚实绵软的地毯上。
从进门到床边,充其量不过十几秒的路程,被两个人-边舌吻一边爱抚,走了硬生生快要十分钟。
她身上几乎已经与赤裸没什么两样,上半身还剩内衣,而下半身仅剩内裤包着她的臀瓣,曲线状的边缘似是而非地遮着臀肉上薄薄-层暧昧红痕。
唔、嗯宋持风你到底什么意思?
宁馥已经被压上床,看着宋持风衣冠楚楚,面不改色地戴安全套的时候,才想起刚才在车上,自己好像是在和他较劲来着
这个家伙,自己做谜语人,还打她屁股,简直过分。
嗯?宋持风已经戴好了套,从容不迫地俯下身去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口,宁小姐,现在求饶有点晚了。
谁求饶
打个屁股就成这样了。男人粗壮的性物隔着内裤顶在她泥泞的穴口,手再一-次抚 上那一块温度明显比旁边要略高-些的皮肤,打招呼似的拍了两下,还想要吗?
还开始顾左右而言他了!
只是宋持风没打算给宁馥继续纠结那个话题的时间,把她内裤往旁边一扯,阴茎便顶进去一截儿, 硕大龟头撑在穴口附近,那种极限的撑胀感让宁馥几乎不敢大口喘息,唇齿间只留下一条缝隙。
小女人脸颊到耳根红成一-片, 手抓着脑后垫着的枕头,拳头攥紧的瞬间小臂绷出清晰的脉络线条,模糊了眼前男人身上黑白分明的界限。
不想!宁馥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宋持风的脸:你先把、唔迟钝的事情说清楚!
她是真执着,下面的穴儿都被塞得满满当当,媚肉-寸-寸地吮着他的根,看 那小眼神儿却是还不肯放过这个话题。
宋持风被逗笑,抬手将她的内衣往上推,却又不完全推上去,正好用罩杯下沿勒住她丰满的双乳,看着那乳肉被一分为二,好像被人用圆润的棍状物摁出一个装饰性凹陷的乳酪蛋糕,乳尖儿被压得严实,只剩外面一圈淡淡的粉色乳晕,叫人食指大
动
他手顺着宁馥被勒出的那一圈软肉,摩挲勾勒着那一出柔和的轮廓,腰带着性物前后耸动的同时,另一只手厚实掌心再一次拍在她的侧臀上 ,你说有人喜欢你都看不出来,还要我怎么说?
这一-次宁衰的臀瓣与男人的手心直接碰上,发出啪地一声脆响。
私处抽插碾磨,快感攀升, 宁馥的心跟 着那轻脆一声颤动 ,所有感官却都被在她身体中缓慢撞击的性物夺走,几乎没感觉到方才瞬间带来的麻与痒。
唔、谁嗯宁馥可以确定宋持风就是故意放慢了动作,每一下的插入 与抽出,比起爽快,那种痒劲儿反而更烈,勾得人头皮发麻,你别磨我!
她是真急了,尾音都带着股撒娇的气劲儿,就跟被罐头勾急了眼儿的猫似的,随时都要拿爪子挠人。
宋持风一手将宁小猫两只手腕都握住,先给她扬到头顶摁住,不疾不徐地发力往里轻插慢顶的时候,另一只手还继续在不紧 不慢地打她的屁股。
那你说说,你和文飒是第几次合作?
看那男舞者的眼神应该和宁馥不是刚认识。
宋持风将龟头嵌进深处,便停住不动,掌心捏着她的臀肉,安抚般地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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