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
宁馥眼前迅速被生理性泪水模糊,撑在洗手台大理石台面上的手紧握成拳,香肩 上细窄的肩带在男人蛮横而强烈的撞击中逐渐移位,不堪重负地从瘦削的肩头滑落。
小女人的左乳就这么硬生生地被撞了出来,就如同慌不择路的圆润白兔,越过连衣裙的浅襟,直接透过覆着一层薄 雾的镜面跳进了宋持风的余光之中。
她乳肉白腻,乳尖被揉得粉里透红,伴随着他的动作,不断上下摇曳,晃动,丰腴的乳波医郾阵阵,永无休止,淫艳又清纯。
宋持风手掐紧了她的臀肉,恨不得就把这妖精直接操死在这里,完全顾不上腰腹的血痂在拉扯,伤口的边缘在发紧,阴囊-下一下狠戾地撞击在她的臀瓣上,发出粘腻而爽快的声响。
这一场性爱于两人而言皆无异于久旱逢甘霖,宋持风顶着刀伤,操干得比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如狂岚,如骤雨,密集而劲峭的雨点劈头盖脸,让宁馥很快泄出今晚的第一次。
高潮过后,宁馥感觉身体中的暴雨暂歇,宋持风将性物从她身体中缓缓抽出,抱着她面对着自己,低头吻下去的时候,再挺腰将硬物送回。
两人唇舌纠缠,下半身亦然,宁馥双手抱着宋持风的脖颈,屁股靠洗手台,胸口与他紧贴
, 密不可分。
两人都仿若即将渴死的旅者渴望着沙漠中的甘泉般渴望着彼此,在洗手间中尚未息落的氤氲水汽中,尽情地享受着这一场久违的,酣畅淋漓的性爱。
到最后,不光是洗手间各处,两人甚至做到了洗手间外,在窗台,病床,乃至宁馥那张小小的陪护床上都留下了无数香艳画面。
那条被杨开远好心好意送过来的裙子早就在第一场里被宋持风撕坏,宁馥洗完澡只能穿上他的病号服,然后坐在床上盯着赤裸上半身的男人:你堂堂一个资本家 ,住院了就只有一套衣服,这合理吗?
一套病号服,衣服分给宁馥,裤子还在宋持风身上,倒是分配得很合理。
男人只穿裤子靠在病床旁,上半身线条充满精壮的力量感,健康的蜜色皮肤在这样的造型下有一种原始的野性美 ,再加上腰间伤口加持,仿佛某个原始部落一呼百应的君主。
宋持风知道后半场几乎都是他在勉强,硬是用技巧吊着让她抽不出身去,被她说两句也就说了,只笑着看她:这说明在生死面前,不管是资本家还是舞蹈家,人人平等。
说完,他想起半个月后自家老爷子的寿宴,脸上笑容淡下,相当认真地向宁馥发出邀请:这个月月底我父亲六十大寿,应该会在我家办一-个比较简单的寿宴,到时候你能空出一晚上时间吗?
宁馥愣了一下:你家?
他们从确认关系到现在也不过才两个多月。
虽然两个多月里吵架冷战什么的都经历过了,但要提及去对方家里见对方父母,宁馥还是觉得有点太快了。
你如果不想那么快以我女朋友的身份见我家人,我也可以先向他们介绍说你是我朋友,或者这一次先跳过,以后见他们的机会肯定还有很多。宋持风却相当体贴大方: 毕竟我觉得那天我也有可能很忙,照顾不到你。
其实站在宋持风角度, 当然是希望宁馥能出席的。
在寿宴那种场合,人多,注意力分散,不会显得太正式,宁馥哪怕以他朋友身份先见见老爷子,以后正式见面也能少几分拘谨。
只是他确实了解宁馥性格,知道她不太善于,也并不热衷社交,他无意改变她,让她来迁就自己,便比她还提前先铺好了退路。
只是他确实了解宁馥性格,知道她不太善于,也并不热衷社交,他无意改变她,让她来迁就自己,便比她还提前先铺好了退路。
这与宁馥的想法无疑不谋而台,但宋持风体贴的做法却让她有一些不好意思。
想想毕竟六十大寿,而且是大范围的宴请,她作为宋持风的女朋友,连这都不去好像有一点说不过去。
嗯那你能不能先跟我说说,你爸爸喜欢什么?宁馥身上套着宽大的蓝底白条病号服,坐在床上,两条腿轻轻晃了晃,我到时候好准备礼物。
宋持风愣了一下:你要来吗?
宁馥点头:不过我想带林诗筠或者马慧欣跟我一起去,可以吗?要不然我一一个人,也不认识你的朋友,会感觉挺尴尬的。
话音未落,男人已经走到她身前,手扶在她的肩膀上,低下头来在她眉心印下一-吻。
谢谢你,宁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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