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噎了一下,想起刚才宋持风扑了个空,觉得普经永远占强势主导地位的男人忽然变得弱势,竟凭空横生出些可爱来。
那这样呢?她低头在他唇边亲了一下 ,手轻轻伏在他胸口,好像从枝头煽动翅膀翩然落地的白色蝴蝶,有没有好一点?
下一秒,她的后脑已经被男人伸手扣住,被迫与他缠吻在一起。
唇舌勾连,每一毫秒的纠缠摩擦都生出迸溅的火花,到这个程度宋持风哪里还忍受得住,只不过刚想起身,又被宁馥摁了回去。
宁馥,
他声音中那股嘶哑已如粗颗粒的砂砾,大掌捏着她的手,拇指指腹在她的掌心推揉:别磨我了, 你在上面,好不好?
宁馥在男人痛苦目光的注视下,只能半推半就地把病床周围的帘子拉了起来,轻巧地上了他的病床。
单人病房的病床好像尺寸要更大-点,宁馥双腿张开跪在男人身体两侧,还能感觉有些盈余。
她垂
眸,正好对上宋持风布满海暗欲色的双眸,目光中有星点动容,说出来的话却毫无慈悲:那这样吧,你看着我的时候不能动,动手也不行。
看着?
宋持风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思绪并未来得及延展出去,女孩子手已经捏着睡裙的裙摆,缓缓拉起。
睡裙下雪白的胴体犹如一张洁白画卷被展开在他眼前,丰乳纤腰,肉感与苗条这两种本应矛盾的线条在她身上完美地糅杂到了. - -起。
她没穿内衣,只穿了一条款式简 单的棉质内裤,紧致地包裹着双腿间的缝隙,臀腿线条因双腿分开而被拉抻,来去之间极为流畅。
宁馥
宋持风好像有点意识到宁馥想做什么,出声的瞬间便看她抬手,握住了自己的右乳。
沉甸甸的绵软乳肉从宁馥纤细的手指间溢出,被她的掌心拖着往上掂,便已然变了形状,再稍加挤压,清甜的乳香便仿佛扑面而来。
不许动手。男人灼热的目光几乎要将她的皮肤烫伤,宁馥垂眸,再一次给予他警告,如果你把伤口挣开了,明天我就走。
宋持风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宁馥的意思是,让他过过眼瘾,就没那么难受了。
这对男人是一种彻头彻尾的误解,他应该尽快出声解释让她停下来,也许从生理层面会好受一点
怎么可能做得到。
他天真的爱人就这样跪在他的身上,掀开睡裙的裙摆大胆而又淫媚地玩弄自己的身体,只为了取悦他。
这种感觉只能用痛并快乐着来形容。
这种感觉只能用痛并快乐着来形容。
宋持风明知道自己看了她这场淫乱演出之后应该会更加欲火焚身,却完全没办法说服自己让她停下。
他就看着宁馥用手玩弄自己的双乳,将那一对丰腴的柔软挤成各种可口的形状,并且用指尖摁压自己的乳头,学着他玩她的样子来回打转。
这还不够,她的手甚至隔着内裤按在了肉缝外,在快感作用下羞得满脸通红地侧过头去,却不由自主地发出娇媚的喘息与闷哼。
宋持风真的要疯了。
在这一刻他满脑子都想着去他妈的伤口,然后直接反客为主把她压在身下告诉她做这种事情的后果会很严重, 把她操哭,操到叫都叫不出声来, 操干她身体里最后一滴水!
男人平放在身体两侧的双臂不自觉握紧了拳头,小臂青筋无声隆起,-双眼睛却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身上的小女人明明生涩却无比淫荡妩媚的自慰秀。
他看着她脱下内裤,穴口与内裤之间拉扯出一道丝线,再被她手指挑断,那一道透明的丝就挂在她的手指上,抬手瞬间迎着顶灯的光莹莹发亮,让他喉结梗在喉间,如同蛰伏在暗处的凶兽,缓慢的滚动间都弥漫着相当的煞
气。
宁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动情,这件事于她而言简直羞耻得厉害,属于是从未执行过的领域。
但此时此刻,床上的男人-动不动,目光却已然滚烫得如有实质,就和他炽灼的掌心贴着她的皮肤抚摸过去一样,清晰地唤醒了她身体对快感的记忆,叫她愈发情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