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已是一-片泥泞,有力的手指分开她的花瓣,熟稔地揉捻,摩擦,直到在凸起的指关节上全都裹满宁馥的淫水,才缓缓地滑入她的蜜穴。
还是极致的滚烫包裹,宋持风简单用手指抽插两下便将手抽出,扯断牵出来的银丝,将自己的硬物顶进了她的双腿间。
他没有直接插进穴中,而是用粗壮的茎身碾磨她外面的敏感。
花瓣花核皆是一片莹润水光 ,大腿下牛仔裤依旧紧绷,宁馥几乎张不开腿,双腿腿根软弹的肉紧紧地夹着男人的性物,被他顶得呼吸混乱片。
酥麻快感顺着血液瞬间在身体中舒展开来,宁馥扶着落地窗的手蜷缩成拳,张嘴喘息间,玻璃上弥漫开-片白色的雾气,模糊了眼前城市的壮丽。
按照之前宋持风的性格,基本确认她湿透了就会插进来。
宁馥已经做好心理准备,那一瞬间却迟迟没来。
不光没有,他甚至还故意用粗壮的硬物磨得她意识浮浮沉沉,手捻着她的花核,却又极为吝啬地控制着速度与力度,让她在快感的波涛中起落,却怎么也触不到那个高点。
宋持风,你干嘛
宁馥被磨得实在难熬,不知道宋持风又发什么疯,叫他的名字都带着一点委屈的味道 ,听得宋持风小腹一紧,阴茎胀得发疼,每一次从那甜蜜的穴口路过时,都恨不得直接操进去,让她知道他在
干嘛。
但还不行。
宋持风还记着刚才他说的那句话,在商场呆惯了的男人总习惯在细节上计较。
光滑的玻璃面上能模糊地看见男人的猩红从小女人白皙的双腿间,挤开她的肉露出个头来,再没入她腿间的雪肉中。
宁馥,说你要我。
我嗯我要
宋持风深吸口气,龟头已经顶开了小女人的穴口,给予她-种虚妄的期待又松开,重新回到原路,将滚烫的吐息缓慢地落在她的后颈上。
我要你宋持风,你不要磨我了我要:
她实在是难耐极了,额角已经渗出了细细的汗,却久违的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渴求。
当那快意再一次近在咫尺,宁馥甚至本能地往后扭了扭腰,再被男人的手狠狠掐住。
说清楚,你要谁?
宁馥眼前已经浮起一层薄泪,带着浅浅哭腔:我要宋持风,宋、啊
宁馥,我真想把你现在的样子拍下来,让你自己看看你扭得有多淫荡。
宋持风真是爱极了她在床上的坦诚,再也克制不住,阴茎狠狠地贯穿进去,便如发了怒的蛮兽般冲撞起来。
偌大的客厅,在短暂的几十秒间只剩下肉体纠缠搅动的声音。
她依旧紧闭着双腿,蜜穴紧到让宋持风发疯,大量的淫水全都糊在宁馥的腿根,让他每一-次进 出都无比湿滑。
那种极致的暧昧一下 被发散开,激烈蛮横的声音仿佛有了实体,情欲如同四溅的水花被喷射到墙壁上,再回弹回来。
宋持风一边往里发力,手上胡乱地去解她的衣扣,隔着内衣捏住她的乳,力道极大,叫她的罩杯都与乳肉并变了形。
嗯哈嗯宋、啊
女人的低吟与男人的粗喘一上一 下,却又因为及其同步的节奏奇妙地交缠在-起。
宋持风低下头,手上握满了她的乳肉,双唇还不满足地去咬宁馥的侧颈。
宁馥,叫我名字!
抽与插每一下都是暖昧的粘腻水声,淫水被拉扯成丝状,黏连在两人身体之间。
宁馥小腹以下被深重的操弄摩擦得滚烫,淫水一包一 包地往外涌,肉穴抽抽巴巴地吮吸着男人的阴茎, 战兢不安的样子仿佛生怕他下一秒就抽拔 出去,不再进来。
宋持风,宋持风
高潮前一秒,宁馥尖叫着叫出男人的名字,生理性泪水漫上眼眶,将眼前的一切都模糊成了一片氤氲的水汽。
趁着她高潮的功夫,宋持风总算把她那条牛仔裤给脱了。
宁馥本身就已经足够紧,根本没必要再让她夹着腿,每一 次插入都好像要了他的命。
第二次宁馥依旧手扶着落地窗,双脚着地朝后翘起了屁股。
这一-次的进入比上一-次要舒畅不知多少,宋持风手捏着她的圆臀,抽插变得游刃有余。
只是宁馥撑在窗面的手却在这一次-次的深入撞击中不断下滑,这一刻,她作为舞者的柔软在这一刻完全体现 ,后腰一对腰窝因发力清晰可见 ,背后的背肌也在与弓|力的抗衡中浮出水面。
宋持风只要一-低头,便能更加清晰地看见她水光盈盈的穴。
那穴口已经被他撑开,张到了极点,艰难地吞吐着他的猩红粗壮。
每一下插入,都仿佛在榨取她身体里的甜蜜汁水,三三两两的滴落在地。
两个人皆是舒爽极了,宁馥咬着下唇,在宋持风看不见的视角死角,双眸已是一片潮湿水雾。
她双颊绯红,双腿战战,几乎没办法在男人迅速而汹涌的抽插中完整地吸入或吐出一口气。
那种快感几乎是步步紧逼,逼到她头皮发紧后背发麻,高潮来得干脆利落,极为爽快。
酣畅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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