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理之对此一无所知。
混沌的大脑涌入潮湿热汽,他四肢都是软的,连独立站立都困难,更不要说自己动手,只能努力地请求她的帮助。
“你回来可以吗……你帮帮我……我好难受……”
忍耐着羞耻,话开了个头便顺畅许多:“我下面好胀……那个地方……很不舒服……用不了多久……我会快点……你不想做也没关系,帮我用手……可不可以?”
冰凉的小手落到他头顶,揉了两下,应该算是安抚,却毫无用处。
宋理之不知道她到底想要他怎么做,茫然着,蓦然想起她在床上的话:
“还要什么?”
“说出来就给你。”
“下次要说全。”
下次要说全。
他羞耻得几乎要死去,理智和欲望鏖战了一个世纪,他一定不能说出那样下流的话。
可,
“求你……撸我的鸡巴……让我射出来……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理智溃不成军。
她终于肯重新握住那根肿胀的阴茎。
郁芽看着眼前这根肉棒。
长、粗、硬得不像肉做的东西。
浅色茎身,上面虬曲凸出的血管却是青紫色的。龟头憋成了深粉色,顶端马眼不时冒出几滴前液,顺着茎身滑下去。
像在叫嚣渴求她。
手摸上去,撸动。
“嗯……”宋理之叫了出来。
她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春药下太多了。
这根东西越撸越硬,蒙着眼的少年人压抑不住叫声,干脆不再压了,仰起头呻吟,断断续续求她快一点:“再快一点……上面、龟头也要……帮帮我……”
“哈啊……重一点、求你……”
他叫得好听,郁芽耐心了几分,忍着手酸撸肉棒,身体渐渐燥热。
好可惜,第一次做爱,她现在小穴还发酸,不能骑上去……
喉头滚动,她吞下分泌过多的口水,在水雾氤氲的浴室中勉力又撸了百十来下,终于迫使肉棒顶端的马眼射出一大股白精。
浴室中一股加热的石楠花味,腥极了。
郁芽低头看,发现手心全是浓稠的精液——不止如此,她的锁骨、胸前、头发乃至脸颊,全部溅上了宋理之的精液。
“好浪。”椅子上赤裸的少年犹在失神,她轻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