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阵钻疼!苏绵又蹙紧眉,该死,那个动作太苏曼了,而且,苏曼艳眸红唇演绎起来,风情万种,她拙劣得绝对令人怀疑她眼疼、嘴抽疯!
她并非故意那样抬眼、咧嘴笑,酒意使她眼皮发重、唇角就是想咧开、吊上去,她似理解了苏曼酒后颈脖、手指都像被抽走筋骨、东倒西歪、左摇右晃,眉眼笑颦都被涂上软媚滤层;
苏曼漂亮、性感,身高175,高她半个头,和他极配,他和她,略具强势身高差,衬得她过份娇小,该死。
诶?可是,顺着蒸腾的醺意,嗬嗬咯咯软笑,真的很舒服……
她盯着他过分修长的手看,翻滚着巨龌龊心思——她身披品学兼优外皮,暗底黄色废料小视频、小黄文、小科普没少看,谁让她有苏曼的基因,据说,手指长,那里也长?刚才飙车,拐弯时车身倾斜,她紧紧环抱的腰腹绷紧有力!某种起伏动作肯定带劲透了?!
苏曼对这方面极有要求,遇到颓软或牙签货,回家会长久阴损大骂,想必最满意他?他让她欲仙欲死?所以多年无法忘怀?酒真是好、又极坏、能乱性的东西,天知道她坐在他对面,竟臆想他那玩意儿也即鸡吧学名叫阴茎有多长?腰力有多带劲?
他,是她爸,亲的。
她相信,他肯定验证过,这凉寒货,绝不会当错认女儿的冤大头。
含着他抽过的烟头,她深吸一口,白万太烈了,她笑着呛咳……
她记得他抬眼看她、又垂眸,自己重点了根烟,让服务生到隔壁便利店给她买了包薄荷暴珠爱喜。
于是,她喝着甘冽带果香透心凉的精酿,抽着他亲手帮她挤暴薄荷珠、刮擦打火机点上的纤细女士烟,拿起骰子筒,要他和她玩大话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