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的抽插几十下,闻承乐才释放了自己,死死的压在她的身上,轻呼出一口浊气:“迟早死在你身上。”
她滋味像是罂粟般,沾了就戒不掉。
姜喻欣才觉得自己是死在床上那个,每次被他肏到高潮都是小死一回,被他为所欲为。
等两人都缓过来,姜喻欣问:“你出差几天?”
她莫名觉得出差约炮的感觉有点纪霖的味道,看手机知道的,有几次那个小学妹追到他出差的城市,具体发生没发生什么倒是不知道了。
不过说没发什么的话,更像是欺骗自己。孤男寡女,就像她这般,和别的男人厮磨亲吻,怎么可能不发生什么。
想想,她如今倒是全回敬了纪霖。
谁也不欠谁。
闻承乐抚着她的后背:“一个多月吧。”
姜喻欣颔首沉吟,用毛茸茸的头蹭了蹭男人胸,钻在他的怀抱里,“及时行乐。”
“明天上班要我送你吗?”她听见男人问,意味着今晚的留宿,以及明天见到男人的脸,她静默片刻。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你不用管我。”姜喻欣笑着说,不过手倒是勾住了他的脖颈,“不过今晚上不想走,你要走吗?”
闻承乐深邃的眼眸愈发深黑,看不见底,那股隐隐的不快又压了下去,跟着笑:“你都不走,我走什么。”
离了C市,她倒是没门禁了,这也算他把她弄来出差又多出来的好处。
一番云雨早就困倦,闻承乐抱着姜喻欣睡了过去,凌晨半梦半醒间,摸着她的身子又升起欲望,抱着人从后背举着腿又肏了一次。
姜喻欣设的六点的闹钟,醒来时天还没亮,屋内隐约比晚上亮了些,但是同样昏暗暗的,瞧不大清楚。男人脸隐藏在碎发和被间,她看到了那下颚冒出的胡茬,用手轻轻拨了拨。
悄悄起身穿上衣服,没掀开男人碎发去看他,只是穿好衣服低下头在他额上的头发上留下一个吻,轻声道:“走了。”
等闻承乐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放着衣服的沙发如今也只剩下他一个人的衣服,仿佛昨晚不过是一场美梦。
屋内温度有些凉,一起身闻承乐就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感觉喉咙有些发痒,紧拧起眉,倒了杯热水没当回事。
估摸着差不多的时间,去了公司,不意外的看着姜喻欣已经坐在了办公室里,面色恭敬,神态自若。
闻承乐看得有些扎眼,她倒是热爱工作。
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弥漫在心头,奇奇怪怪。
两个人相安无事的度过一整天,第二天闻承乐就觉得不对劲了,喉咙的痒意已经控制不住,鼻头发堵,已然有些不通气,他感冒了。
姜喻欣坐在办公桌边,已经听到闻承乐咳了好几次了。
她抬头瞥了瞥男人,男人英俊的面容此时充满了不耐,手指揉着喉结显然极不舒服,她想了想,从包里拿出一个帆布小袋,拿出一包冲剂的药。
“闻监事,您要喝点药吗?”她一开口,闻承乐的视线就看了过去。
姜喻欣把冲剂拿到桌边,温温柔柔的道:“这个药喝了您嗓子应该会好一些,治感冒的,您可以让文秘书帮您买点其他的药。”
她脸上化着淡淡的妆,看着他的眼神没有起伏涟漪,语调也没有昨晚的春意,闻承乐确定此刻听到的就是一个简单的关心。
她一直都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