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禹不敢与沉真真对视,葱葱挪开目光讷讷道:“你晚上能出来吗?”
“怎么?没吃够还想再来?”沉真真“哼”了一声,双手环肩,“从来都只有本小姐想不想要,你想不想要、吃没吃够可跟我没关系。”
“我有东西给你。”骆禹沉默一瞬,认真嘱咐:“还是上回那个小树林,我晚上在那里等你。”
言罢,跟个赌气的牛犊子一样,转身就走。
沉真真懵了。
先不说她有没有答应,就这、就走了?
“喂!你、你就把我丢这里,不管了?”沉真真爬起身,气急败坏站在大石头上又蹦又跳,“喂!”
已经消失眼前的人,倏地又从树后绕出来,气势汹汹冲回跟前。
沉真真收声身体畏缩后退一步,就在以为对方要给自己一拳时,却见男人身子忽地一矮,钳住她腰身将她扛了起来,大步往山下走。
男人半路折返,沉真真悬起的心蓦地落下,那种恃宠而骄的大小姐再度翻起,她趴在骆禹肩头又捶又咬:
“你下次在不管不顾把我丢下试试!看我怎么我收拾你!”
大小姐说傲慢也傲慢,说娇气也娇气,但傲慢娇气之余,身上更多的是属于还未涉世的单纯与稚嫩。
骆禹知道刚才之举确确实实吓到了她,心里一阵愧疚,沉真真或打或骂他也不还手,直将她由扛转为抱,送回山下和她的“同类”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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