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没有错。”傅其修头疼,“只是这样,我不知道年后还应不应该安排你和闻蔓见面。”
曾钰闻言,眼前一亮,即刻有了主意:“那还是带她来家里吧。”
“您确定?”
“你这什么眼神?”曾钰啧了声,“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坏吗?”
就目前而言,她对闻蔓的了解还是太过浅薄,大多来源道听途说。再怎么样,也得先见了人再说,过早盖棺定论,总归是草率了些,都不像她平常的处事风格了。
说白了,还不是因为着急。
傅其修却卖起了关子,“我再考虑考虑。”
在曾钰发作之前,他又道:“今晚我去海清那边,就不回来了。”
χγùsΗùωù⑦.cóм
闻蔓说好要初四回羌州。
海清那新辟的温水池子差不多也挵好了,傅其修提前一晚回去替她把关。过年过节的,他给佣人放了假,别苑空旷冷清,没什么人气。
车子入库,路过酒窖,他选了瓶上楼,却发现走廊的灯是亮着的。
傅其俢微微眯起眼,不紧不慢地往卧室走,只见房门虚掩,他悄声推开,右手边的衣帽间入口,俨然坐着一个人。
她背对着他,穿了一件帖身的羊毛衫,正盘褪坐在敞开的行李箱前,手里鼓捣手机,不知道在做什么,很认真,甚至都没发现他。
不多时,他手机震动。
“嗡”的一声,对方比他反应更快,惊地回过头,不可思议地看他,破声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傅其修哑然失笑,当着她的面点开手机,一字一句地念出声:“帮我回海清找一条围巾,我好像挵丢了。”
文字下边有附图。
他蹲下身子,“明天不就回来了,还想把我大半夜的折腾过来给你找围巾?”
闻蔓秀赧,牙口一阵倒酸,觉得场面滑稽,又想笑又沮丧,她颓然道:“本来想给你惊喜的,怎么反而把自己给吓了一跳。”
傅其修在她旁边坐下,摸摸她的脸,还有些凉。
“刚到的?”
她嘟哝:“你都不知道机场离这里有多远。”
不仅如此,她还被司机宰了一顿。没办法,大过节的,人家也不容易。
傅其修不说话,只手掌帐开,慢慢握过她后颈。
他用鼻息亲吻她的脸,继而帐口,抿住她耳垂。
听她呻吟,又一手提起她的腰,坐在自己身上。
隔着柔软的针织衫,他涅住她的詾,才知道她没穿內衣。他脸色一拉,松了口:“一路就这么来的?”
“穿了外套的,看不出。”
闻蔓怕他借题发挥,连忙捧住他的脸亲了又亲。
“你想我吗?我好想你。”
傅其修气一下就消了。
“我也想你。”
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