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暖灯的房间,偌大的床,傅其修闲适地靠椅而坐,修长的四肢舒展,脸庞在烟雾中不太分明,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床上的闻蔓。
闻蔓正凝视着他的方向,双眼迷离,好像在看着他,又好像透过了他看窗外的月光。她侧躺着,五指揉乳,做过的红色指甲深陷在白嫩的肉中,不小心刮蹭到奶尖,便捏起,顺时针打转,刺激得下体一阵一阵地紧缩。从平坦的腰肢再往下,只见另一只手不得空闲,摩擦着柔软的阴唇,指尖没入阴穴,没进太深,浅尝即止,也能带出晶莹的蜜液。
傅其修的眼神清淡又重欲,将她从头看到尾,隔空的触碰妙不可言,(」><)」她不觉夹紧了腿,肩膀往里缩,却不得要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不会?”
傅其修掐了烟,起身半跪床沿,微微使力分开她的腿,看殷红的嫩穴颤抖着流水,在灯光下粼粼剔透,他握着她的手往里深入,淡淡地说:“你插得太浅了。”
他说话时呼吸就洒在腿心,闻蔓本能地颤抖,将腿分开,人平躺,阴户全貌露出,她抬手用力抓住枕头一角,拱起腰肢,咬着唇说:“再进去点……”
“自己弄。”
她便衔着水光看他,“你帮我。”
傅其修看她一眼,却抽出了手。
此行他们带了两大箱行李,箱中多带了点东西,是之前买来助兴用的。闻蔓乳头敏感,傅其修惯会用道具刺激,每回他都没插进去,她就会先泄出一小滩。
找出跳蛋,傅其修上床,他让闻蔓把分开的腿抱着,然后将小小的圆头抵在了阴穴。
“呃啊!”
嗡嗡的响动细微,敏感的蚌肉因为跳蛋的震动而颤抖,闻蔓脚趾蜷缩,一股水意在下体翻腾,却听震动声加大,阴唇骤然酥麻,震感传递到凸起的蜜豆,她快哭出来,连连讨饶:“不要……停下来……”
傅其修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打着旋去刺激阴蒂,听她呼吸急促,问道:“是不是喜欢这样?”
她强忍着呻吟摇头,手没了力气,被放下的腿却还乖乖地分到最开。
傅其修笑,移动跳蛋伸进小穴,才进一半,震颤的唇就将其主动包裹。
“不行、不行了……”
埋进体内的跳蛋震得闻蔓战栗不已,电流在身体里乱窜,她不停地扭动,肉体横陈。
傅其修脸上没什么反应,两腿间的巨物倒是昂扬,他揉捏阴蒂,眼看水流得越来越多,几乎要把床单浸湿,知道她是要到了,这才抽出跳蛋,扔去一边,龟头对着洞开的两瓣蹭弄几下,猛然挺身而入——
高潮中的蜜穴又湿又紧,傅其修没有停顿,压着闻蔓地两条腿就飞快地肏动。
他入得一下比一下狠,平时健身的好处突显出来,腰部有力,动起来不带停歇。闻蔓都快把声音叫哑了,脸上不知是汗还是泪,她拼命地夹,却不见他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只能哭着让他快点,说她好难受。
“哪里难受?”
傅其修问着,俯身去吃她绵软的奶子。已经敏感到随便一碰就要颤的乳,哪里经得起他吮吸,胸前又疼又爽,闻蔓失声尖叫,推他无能,就这样让他插在身体里喷出了水。
俩人交合处湿淋一片。
傅其修就着热潮疯狂插送,射精的同时吻住了闻蔓的嘴唇。
旖旎满室,安静得只剩下男女交错粗重的呜咽声。
夫妻二人在澄宁湾过了几天没有孩子打扰的逍遥日子。
最后一天傍晚,闻蔓在厨房处理同傅其修下午钓上来的鱼,他们准备用鱼汤来作此行最后一顿。
等鱼腌制入味,闻蔓刚洗完手,王知敏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缪缪回她爷爷奶奶家了。”闻蔓想也不想地说。
从傅思缪出生,王知敏的注意力就全然投放在了她的身上,见不到就三天两头的电话慰问,可傅思缪才多大,俩人基本鸡同鸭讲,但也照样能逗得王知敏笑到见牙不见眼。
“我知道。”王知敏问,“你现在还在外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