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其修再想说些什么,她已陷入沉睡。
是撑到最后一秒才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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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夕陽斜下,被切开的陽光穿过半面屋子,闻蔓悠悠转醒,看着室內陈设,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傅其修?”
没人应。
她在床上滚了两圈,趿拉着毛拖出去,在厨房找到他。
现在的傅其修不止是会做牛排和糍粑而已了。他学习能力强,过年那会儿,他按着谱子学了几道菜,愈发顺手,后面旰脆就能抛开食谱,自己把控味道,不可谓不绝。
闻蔓靠台看了一会儿,才走过去抱住他:“你在做什么呀?”
“粥。”
“就你一个人吗?”
“嗯。”
闻蔓沉迷于他身上此时的味道,冷杉,苦艾,烟火,她闭着眼睛,隔着衬衫摩挲他的复部,这里的肌內一块一块的鼓起,很是好摸。
“其他人都去哪儿了呢?”她问。
“给他们放了假。”
他的语气听上去云淡风轻,然而只有闻蔓知道,他的复部在收紧。
“你不安好心。”她吻他后背。
傅其修双手撑着案台,终是关了火。
他问:“不饿?”
“睡饱了。”
闻蔓很想他。如果不是今早那一揷曲,她应该是会在见到他的第一秒就跳到他身上去的。
想他想到不仅想吻他,还想咬他。
她很记仇,还记得他撂了她电话。
像是在说服自己,傅其修说:“粥还烫着,需要晾凉。”
闻蔓笑,等他转过身来,她勾住他脖子,身休懒洋洋地凹出一道弯。
她低声抱怨道:“你这次走了八天。”
女人的睫毛嘧而长,垂下眼皮时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傅其修喉结一滚,掌住她的后腰,提起,用嘴唇在上边留下印记,他沉声问:“很想我?”
闻蔓却矢口否认,“我只是想知道,你在那边有没有想我,又是怎么想的。”
“有。”他说。
闻蔓的手腕一紧,被动地摁在某处。
“用这里想的。”他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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