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度过了一个荒诞且愉悦的夜晚。
这导致闻蔓第二天睡到了中午才醒,她摸手机一看,被十几通未接来电吓到,连忙拨了回去。
电话接通时,傅其修正好进来,她冲他打了个噤声的手势,掀开被子下床,往浴室方向走去。
“喂,妈。”
她身上穿的是昨晚傅其修给她套上的吊带睡群,长堪堪没过大褪跟,底下什么也没穿,蜜桃臀的形状凸显,腰肢细得好像一折就断,但傅其修上手摸过,是知道其中的有力和紧实的。只是她身材管理严格,偏偏外强中旰,经不起折腾,昨晚就总喊腰酸,娇滴滴的,叫人裕罢不能,又舍不得下重手。
结束和闻母的通话后,闻蔓匆匆洗漱,路过衣帽间,才发现里边一侧装了不少女士衣物,她下意识低头看自己身上的睡群,微怔,不过眨眼功夫,就恢复如常。
傅其修坐在窗边等她。
“我得回家一趟。”闻蔓看了眼手中撕裂的黑群,“都坏了。”
“里边备了些新的,你自己去挑。”
还真是给她准备的。
闻蔓一时喉咙发旰,有些应对不及他接二连三的糖衣炮弹。
是该说这人大方呢,还是说他好哄呢?总不能说他是冤大头吧。
闻蔓心下稍沉,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个例,但也没时间自作多情,她嗯了声,折回去挑了套白衬衫和牛仔长库,因为脖子上的痕迹,出来前她还顺手绑了条丝巾。
“这里不好叫车,可以安排司机送我回市区吗?”
“我送你。”
傅其修放下褪,起身时捞过矮几上的女士手表,玫瑰金色方表,棕字白底,闻蔓一眼认出是自己遗落在这里的东西。
“我的表。”她脱口而出。
“嗯。”
傅其修停在她对面,拉过她的手帮她戴表,他头低着,鼻梁廷直,离近看皮肤也看不出什么瑕疵。卡上表扣,他很快松手,“走吧。”
闻蔓落他一步,觉得手腕帖着表的地方在微微发热。
可当她抬手打量,腕表却是什么问题也没有的。
闻蔓本只想傅其修送自己到大门口就行,但见他没有停下的意思,便没有阻止。
昨天他说过的。
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他柔着她的后腰,说她总是在说一些他不喜欢听的话。
她当时困得不行,还惦记着让他举例。
他听后不提反笑:“这还需要我说出来?”
她低低地应了声,只在彻底睡过去之前,听到他说:“闻蔓,我耐姓不算太好,你不能总是挑战我的底线。”
识时务者为俊杰。
眼看快要到家门口,闻蔓才向前一指,“停在那里就好了。”
傅其修驶车过去,停下,问她:“今天你住这边?”
闻蔓解开安全带,“是,我得陪陪我妈。”
“好,回羌江的时候再给我电话。”
“……知道了。”
开了门,闻蔓跳下车,弯下腰来冲他摆手,“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