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前的强弱地位顷刻扭转,陈郁的弱势只持续了不到一刻钟,就天翻地覆,被她挑衅起的负面情绪,隐隐还有加倍奉还的趋势。
陈可颂被顶得身子一抽一抽的,生理性筋挛,又临近顶峰,忍着泪意呜呜咽咽地服软:“哥……不要了……”
“轻一点……”
“哥……太重了……呜呜……”
陈郁近乎温柔地埋首在她脖颈,薄唇落下一个个炙热的吻,如果不是粗长的性器还在她体内横冲直撞,鼓起的筋络刮过x壁,带来令人窒息的战栗,几乎都像是情人耳鬓厮磨,温柔交颈。
他低低在她耳边道:“陈可颂。”
陈可颂快要被欲望和快感折磨得神智不清,哑着嗓子,带着浓重的鼻音应着。
“啊……嗯?”
陈郁却没有下句,一遍一遍的喊着她的名字,最后一个字落下的时候,总是用硕大的顶端狠撞最深处的软肉,把她顶得伸长那脆弱的颈,娇喘不断。
陈可颂被操干得快要没有意识,只会攀着陈郁的腰呻吟,娇媚骚浪,一声高过一声。
“又要到了……呜呜……”
再度爬上高峰的时候,她呜咽着抱紧了陈郁的腰,喷出的水打湿床单,晕开一大片水渍。
恍惚间,她好像听见陈郁在耳边低声道:“说爱我。”
那一声声Y鹜又急切,好像有无数看不见摸不着的,剧烈的矛盾和割裂,竟生生显得有些痛苦。
“陈可颂,说你爱我。”
陈可颂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软软的化掉,然后泛滥成灾。
她没什么意识,缓慢张口,喃喃道:
“哥,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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