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颂脸红到耳根,拔腿就走,无比思念她楼下那个没吃完的芒果慕斯。
死陈郁,色鬼投胎吧。这种无时无刻都在高黄色的男人就应该送去阉割!
陈可颂一边骂一边下楼,走得太快,三两步并一步,踩住楼梯边缘,粉色绒毛拖鞋猛地一滑——
“!”
“砰!”
乒里乓啷拆家似的好几声,在空旷安静的别墅区响起。
陈可颂整个人摔坐在了楼梯上,手还扒着红木栏杆,屁股和尾椎骨都在一阵一阵发疼,摔懵了。
巨大的声响惊动了高黄色的那位少爷。陈郁刚洗完澡,简单套了件白T,发梢还湿答答往下滴着水。没了一丝不苟的白衬衫和金丝眼镜,这个时候倒T现出一些生动的少年气来。
陈郁慢悠悠的,单手还插着兜,踱步到楼梯顶端,看着她故作镇定地坐在台阶上。
他眉峰微挑:“……你在楼梯上蹦迪?”
陈可颂疼得很,但是又不想太过狼狈,压下心里看他裤裆的冲动,白了他一眼:“不关你的事儿。”
陈郁依旧插着兜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风轻云淡:“你挡我路了。”
陈可颂:“……”
这么宽不知道走啊!
高黄色很了不起吗!
她忍疼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腾出足够宽敞的地儿。尾椎骨一动就更疼了,牵一发而动全身,陈可颂默默龇牙咧嘴。
陈郁又慢又缓地从她身边走过,走下离她两层远的楼梯时,顿了两秒,微微俯身,陈可颂从T恤宽大的领口里,看见他冷白的皮肤和劲瘦有力的腹肌。
“……”
她咽了咽口水。
陈郁长指伸直,弯曲,从地上捡起一个粉色的物T,看着上面用娟秀字T写着的“To陈郁”,很轻地挑了下眉。
长指捏着信封一角,晃了两下。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