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别克变道超车没打灯,转向太急,速度过快,在宾利左车门上擦了一条长长的口子。林叔下车去跟车主交涉。
陈可颂长舒一口气,心脏还在砰砰跳个不停。
她反手在陈郁胸膛上呼了一巴掌,恨不得把这人扔到河里去,压低声音怒道:“你疯了吧!啊?!在这里?!”
“发情也得看时候吧?你是泰迪……唔!”
陈郁眸光沉沉,握住她那只拍在她穴口的手,顺势把人往前拖,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
陈可颂从来没有接过这样的吻。
凶悍又凌厉,手指大力钳住她的下巴,用力吸吮她的唇瓣,驾轻就熟地撬开齿关,舌尖几乎要篡夺她口腔里的每一寸空气,攻城掠地,兵临城下,一种可怕的占有欲。
陈郁的架势简直是想要把她吞吃入腹,陈可颂有些被吓到,奋力推他。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溢出,两人唇舌分开,还拉扯出一抹若有似无的银丝,呼吸急促,穴口起伏,气氛登时暧昧起来。
车外两个人还在理论,林叔随时有可能推门进来,陈可颂警惕地往车窗边靠了靠,“别在这里。”
陈郁圈住她的腰,长臂一展,让人正对着坐在自己腿上。车顶不算高,陈可颂想跪坐起来,头顶却已经受限。
一个烙铁般坚硬炙热的东西抵在腿根,她身体僵住,一动不敢动。
她低头,哀哀地小声道:“……这是在车上,回去再做,好不好。”
陈郁仰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锁骨,微凉的长指顺着腰线下滑,探进内裤里——
他轻轻一触,旋即眉峰微挑,淡然又无辜地看她:
“可是你好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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