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与温言聊了几分钟,确定周一就可以见温臣后,一颗紧张的心才终于放松下来。
温言看出她气色不是很好,“嫂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就是今天太紧张了。”安然还没打算将怀孕的消息告诉他们,以免他们过于担心自己的身体。
又跟陆曜聊了会儿,详细的了解了下内阁目前的各派系,毕竟北城市长方强曾是尚珺彦这方的人;一石二鸟的将方强跟温臣都拉下水,对方来头肯定不小。
“我真不知道尚珺彦当的什么总统,上位那么久,刚把薛彬的派系给铲除,现在又冒出来跟他作对的人。”安然眼神中已有些不屑,“你们难道就没告诉过他,一直这么对敌人心慈手软下去,迟早会把自己搞死?”
“他死没关系,别一个劲的连累自己兄弟。”
陆曜理解她对尚珺彦有怨言,毕竟温臣被牵扯进了贪污案,这事换谁身上,谁都不可能一直保持大度。
……
翌日。
温臣看到安然的时候,眉宇一拧,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这副落败样,“四哥他们告诉你的?”
“都快上新闻了,我想不知道都难。”安然看到他身上的蓝色条纹狱服,“药吃了吗?不是还没确定罪名?怎么就关押了?先保释也不行吗?”
“是我拒绝的保释。”温臣狠咬了下牙,“出去会打扫惊蛇,我就待着里面想想到底是个胆大的敢动到我头上。”
“不是你签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