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染软着身子摊在他怀里,身子不时抽搐两下,眼神还有些涣散。可他话一出口,她打了个激灵,竟是一下醒过神来,心下直发毛,看着殿外那人应了一声,她猛的从他怀里站了起来。
“呃…”那大鸡吧从她肉穴里一下脱出,她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幸而撑着书桌稳住了身子,眼睛慌乱的在殿内环顾。
正想往那密道里跑,却是叫耶律无忌一下握住了手臂,将她又扯了回来:“想跑哪去?那都不许去!”
温情染脸揪成一坨,心慌得不行,正想求饶,那殿门上已是映出一道倾长的身影,她跟着耶律齐这么久,自然认得出来,这下愈发的怕了,也是顾不上其他,一个劲的往那书桌下钻。
她一身滑腻腻的,倒叫耶律无忌一时抓她不住,还真让她钻了进去。
正是懊恼,正想呵斥,却见她抬起一方小脸,眼中早是泪花盈盈,满脸的哀求,却是叫他一下张不了口。
他眯着眼睛盯着她,手肘撑在桌面上,拇指贴着食指轻搓,嘴唇紧抿,心下愈发气恼。
却是此时,那门吱呀一声从外头推开,耶律齐从外头走了进来,站在殿下与他行礼:“陛下…”
耶律齐抬眼见着坐在上首的耶律无忌,稍是有些怔忪,从他的角度虽是看不到他赤裸的下身,但他上身衣衫凌乱,面上表情不善,加之他进来时便觉察这满室浓烈的麝香味,不免有些讶异。
他这皇叔称帝以来,虽说后宫佳丽不少,但极少得宠,更不用说在这御书房里宠幸人,确实是让人惊异。
不过身为人臣,这也不是他该去管的,他很快回过神,继续说道:“近日入境被抓的那几个商队,今已查明,皆是沐国暗探假扮,现正压于守备军大牢,请问陛下如何处置?”
耶律齐等了许久,却是不见回音,稍是抬眼看去,却见耶律无忌靠着椅背,撑着头,眼睛直盯着他看,面上表情讳莫如深,叫人难辨。
耶律齐皱了皱眉,他觉着今日的耶律无忌实在有些怪异,正要再问,他却忽然出声:
“你与沐国联姻,但为何沐国却履履派暗探来我国打探,意欲何为?”
耶律齐沉吸一口气,答道:“如今沐国朝局大变,老皇帝重病不起,太子掌政,只怕那太子对我国虎视眈眈,野心不小…”
耶律无忌却是笑了笑,他垂眼看了看蹲在他腿间的温情染,再是抬眼时却是说道:“既是如此,那沐国公主留着也无用,不如杀了,以儆效尤。”
此话一出耶律齐心下一凛,忙是上前两步,急急说道:“陛下不可,若是此时杀了公主,岂不是直接与沐国宣战?我国虽说如今兵强马壮,但粮食储备还未尽,加之正是转秋,此时出战对我方不力啊,还请陛下三思…”
耶律齐口中凿凿皆是大义,但他方才失态,耶律无忌却是看得清楚。他垂眼看着桌子底下脸色发白的温情染,眼睛眯了眯,大手握住自己黏腻的棒身,大龟头抵到她嘴上。
“舔好。”
他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却是让殿下的耶律齐都跟着愣了愣,那桌子底下渐是冒出一阵舔吮声,原来方才那女子并未离去,竟还躲在那书桌之下。
温情染握着那根粗大的棒身,红唇勉力的裹紧他的大龟头吸嘬,舌尖不时绕着他的马眼打转。他方才说的话,她听的分明,他似在对耶律齐说,实则却是对她的威胁,那大刀已是悬到她脖颈上,叫她抗拒不得。
“哦…嘶…”耶律无忌引颈呻吟了一声,她扶着自己的一双奶子裹着他的棒身揉搓,舌尖钻进他的马眼里抽刮,爽得他头皮发麻,那大鸡吧在她怀里抽了抽,顶端冒出几泡粘稠的液体。
耶律齐站在殿下却是有些尴尬,他倒是头一回遇到这事,他虽是看不见桌下那女子,但见耶律无忌的表情,足见桌下那女人将他伺候得极爽,却是忘了政务,与那女人当堂欢好起来。
“转过来…朕要干你…”耶律无忌的大鸡吧从她嘴里抽出,顶端连着几根莹白的粘液,从她嘴角一路延出。他拍拍她的小脸,示意她转过身去。
温情染如今把柄具叫他捏住,只能乖乖转过身,手撑着地,翘起臀腚正对着他的大鸡吧。
耶律无忌一手扣着她的软腰,一手握着自己的大鸡吧,大龟头在她糊满了精液的肉穴上磨蹭,犀利的眼睛却紧盯着殿下低头站着的耶律齐,腰胯往前挤,大鸡吧一路又撑开她的肉穴直插入底。
“哦…哈…”他喘了口气,揉着她的臀肉往外掰开,大鸡吧往后一抽,又快速的干了回去,囊袋啪的一声拍在她肉穴间,发出清脆的拍击声。
“唔…”温情染皱着眉,身子在他手里剧烈的颤抖,她紧咬着手背,不敢发出声响,只能从鼻息里发出几声喘息。
她这般作态惹得耶律无忌愈发恼怒,大掌扣紧她的腰臀往身下撞,大鸡吧更是狠狠的往里肏干,那肉穴被干得扑哧扑哧直响,清脆的肉体拍击声更是响彻屋内。
耶律齐沉着脸站着,上头耶律无忌干穴的声音清清楚楚,那女人躲在桌下,骚穴被干得狂冒水声,那女人大概是怕人听见,咬着牙不做声,只听见几声压抑的喘息,倒是更显勾人。
他终究觉得这般下去不大妥当,便是出声说道:“陛下既是有事,臣便现行告退,晚些再说来…”
耶律无忌嘴角微勾,邪魅的眼睛微眯起。他喘着气,声音微哑:“齐王别忙着走,这骚穴好干得紧,齐王要不要一起来?”
我说实话,这皇帝是个小心眼
齐王怎么看
此言一出倒是让耶律齐十分讶异,虽说大金国内叔侄共妻实属常事,宗亲中男子同与一女交欢也是正常,但耶律无忌早年游历诸国,习过中原儒法,又身居高位,一向不屑此道,今日也不知怎的,不仅殿内与女子行事,竟还邀他同乐,实在怪异。
不过耶律齐自受用过温情染那等妙穴之后,对其他女子却是兴致缺缺,更无意与大金国主共携此道,便是拱手垂眸道:“臣家中尚有旁事,便不扰陛下兴事,请容臣先行告退…”
原也不过是推辞之言,耶律无忌却听得胸中气闷,他两手握着温情染的臀肉,大鸡吧在她穴中愈发胀大,腰胯撞得啪啪响,却仍是不依不饶:“…齐王推辞,是怕家中妻室不悦?想不到齐王对那沐国公主这般看重…哦…嘶…”
耶律齐不想他会这般说,讶异抬眼恰见耶律无忌搬抬起身,将那桌下女子腰臀扯到身下,她那坨白花花的臀肉便从桌下露了出来,那雪白浑圆的肉瓣随着大鸡吧的肏干在半空中剧烈颤抖,随着肉体拍击的脆响,能清楚看见两人交合处溅起的水花。
他一时有些怔忪,大金女子皮肤多会粗糙便黄些,少有这般细腻雪白的,倒是让他不经意间想起温情染那两瓣销魂的臀腚,却是让他胯下跟着一紧,大鸡吧跟着硬挺了起来。
“朕看那沐国公主身材娇小,骚穴是不是也这般紧致…软滑…淫水是不是也这般多…哦…小浪货…想把朕夹断吗…嘶…吃不够是不是…哦…”
耶律无忌呻吟了一声,干脆站直了身子,两条长腿胯开,两只手扣住她的腰身将她的腰臀整个提了起来,扎着马步打桩一般往她肉穴里肏干,那大鸡吧次次都抽出一大截在狠干而入,两两颗囊袋都挤得扁扁的,恨不得一起塞进去。
“唔…啊…嗯…”温情染臀腚被他控在手里,两条腿挂在半空够不着地,下半身几乎挂在他的鸡吧上,她又不敢抬头,弯着腰躲在桌下,身子几乎被他折成了两半,那大龟头捣得她满穴的嫩肉烂成一坨,巨大的棒身撑开整张肉穴,翻起的冠状沟刮得她浑身颤抖。
她下唇咬得发白,仍是控制不住自己抿出的闷哼,巨大的快感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撕碎,那大鸡吧在肉穴里的每一次摩擦捣干都让她浑身颤粟,耳边隐约能听到外头耶律齐说话的声音,那声音似梦似幻,一切都变得不那么真切。
“唔…嗯哼…啊…”温情染手撑着底,一身的热汗全往下滴,肉穴里裹紧的那根大鸡吧像一根灼热的铁棍,又硬又烫,在她的骚穴里快速的摩擦,里头的淫水泛滥成灾,随着他的捣干被溅得到处都是,她闷哼一声,终是受不住着剧烈的快感,绞着小穴浑身痉挛着攀上了高潮。
“哦…骚货…喷水了…啊…”耶律无忌爽得低吼了一声,大鸡吧在她喷水的骚穴里快速捣干,直将她绞紧的穴肉又捣软,将她喷水的骚穴干得糜烂粘稠,淫水混合着他早先灌进的阳精被干成黏黏糊糊的淫液,顺着他粗大的棒身一个劲的往下落。
连前头厚重的雕花木桌都被干得往前挪,桌角在大理石地面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耶律齐站在不远处,见那女人的臀腚整个露出桌外,那雪白的一坨具被包裹在耶律无忌手中,原本白皙的臀肉被揉得一片粉红,耶律无忌紫黑色的粗大肉棒不时从其间快速的穿行而过,溅起的淫水落在那雪白的臀肉上,很快那肉臀便变得油亮亮的一片。
这一幕却是淫靡非常,但耶律齐却是皱了皱眉头,他不记得耶律无忌有哪个妃子长得这般娇小的,虽说看不见那女人的全貌,但单看她露出的那一小截肉臀,耶律无忌几乎一只手就能把住她的腰,足可见她身子比金人女子要小得多。
虽说耶律无忌也有些外族妃子,但亦没有这般娇小的,实属怪异。
“哦…嘶…啊…”
耶律齐正想着,那头耶律无忌已是扣紧那女人的臀腚,腰臀剧烈摆动几十下,仰头低吼了一声,腰臀往那里狠撞几下,大鸡吧塞进肉穴深处,他浑身肌肉紧绷,喉结剧烈滚动,喉间不时抿出几声呻吟。桌下那女人发出几声压抑的呜咽,屋内那股麝香味更浓了。
一看便知耶律无忌当是正往那女人肉壶里灌精,看他脸上神情,当知他此刻是极爽的,眯着眼睛一面灌精还一面将那女人的臀腚往自己鸡吧上撞,干得那女人抽搐不止。
耶律无忌射了半刻才将将止住,他紧扣着那滑腻腻的臀腚又坐回了座椅上,靠着椅背懒懒的看了看还站在下头的耶律齐。
又撇了下还夹着自己鸡吧痉挛不止的骚穴,便是轻轻摸着温情染汗湿的裸背,勾唇笑道:“沐国的女人真是好干…”
才享受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耶律无忌整个人都显得慵懒起来,满浸情欲的眼眸漆黑暗沉,他靠着椅背,手按着温情染的腰臀,带着她前后摆动,套弄着自己还插在里头的大鸡吧,白灼的阳精从两人交合处滴滴答答的往外落。
“…陛下何意?”耶律齐皱紧眉头,他总觉得耶律无忌今日怪异得很,那桌下的女人更是让他有些心慌,可想起方才温情染却是在珍贵妃寝宫,且不说她与耶律无忌没有交集,便真有,要过来也不该来的比他还早才是。
耶律无忌抬眼看耶律齐脸上表情,半晌后才笑道:“朕近日得了一沐国来的女子,人又娇,身子又骚,喜爱得紧,想立她为贵妃,齐王怎么看?”
当着他的面干你爽不爽
耶律齐顿了顿只答道:“陛下选妃之事臣不敢妄议…”耶律无忌向来不喜人掺合他后宫之事,今日却莫名与他询问,耶律齐拿捏不定他的心思,自是不肯直言。
“齐王无须顾虑,你在沐国待过一阵,娶那沐国公主也有些时日,朕想着你对沐国女子当有些见解,故而寻你来问,直言便是。”
耶律无忌歪着头,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带着温情染在自己鸡吧上套弄,大鸡吧捣着她满穴的淫水阳精,咕叽咕叽的冒着水声,当着另一人的面在这向来议事的大殿里行此淫靡之事,这场面实属有些怪异,但他却面色如常,只盯着下头的耶律齐。
耶律齐只当想到他说的女子当是桌下那位,人既在现场他自不好说的太直白,便道:“陛下既喜欢自可纳入后宫,只这贵妃之位,向来对家世门楣便有要求,否则只怕言官会有微词…”
“齐王觉着这事妥当便好,其他的无需顾忌,朕自有法子…嘶…骚穴还这么会咬人…”耶律无忌被她夹得闷哼一声,大手掰开温情染加紧的肉穴,露出臀腚下被他大鸡吧撑开的小孔。
拇指沿着那被扯成薄膜的穴口磨蹭,带着薄茧的指腹刮过,带来刺麻的痒,骚穴受了刺激想夹紧,却又被他的扯的动弹不得,穴口越是受他所制,肉穴里的软肉便绞夹得更紧,吸得那插在里头的棒身愈发酸胀。
他咬了咬牙,大鸡吧从她骚穴里缓缓外抽,那水淋淋的棒身带着她满穴的淫水阳精滴滴答答的往下流,那翻起的沟壑刮得温情染肉穴里酥酥麻麻的痒,眼睛渐是迷离。
“啊…唔!”她还未反应过来,那大鸡吧已是狠撞进来,龟头直捅进穴底,小腹具被那粗大的鸡吧撑的隆起,肚子几乎都要被他捅穿,这强烈刺激让她忍不住惊叫出声,好在她反应极快,很快便又捂住了嘴。
女人的呻吟在殿中却是异常明显,耶律齐眉头紧皱,眼睛盯着那女人从桌子下露出的那一坨被撞得直抖的臀肉。
方才那一声呻吟实在是耳熟,连他的身体都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耶律齐心里抓心挠肺的痒,恨不得现在便上去将那女人扯出来看个究竟。
“齐王妃往日都喜欢你用什么姿势干她?”耶律无忌现下是心情大好,一面捣弄着温情染的肉穴一面欣赏耶律齐的表情,身心具是舒畅:“是这般后入?还是喜欢正着干?亦或是侧着?”
“…陛下,臣军中尚有事务处理,请恕臣先行告退…”耶律齐面色逐渐难看起来,满室皆是那女人压抑的哭声和男人粗重规律的喘息声,他已是有些顾不得君臣礼仪,今日的耶律无忌怪异得让他心慌,他眼下只想去珍妃寝宫看看,温情染还在不在那里。
“不过是私下的闲聊罢了,齐王何必放在心上,也罢你既有事便下去罢…”耶律无忌戏弄勾了人,原本憋着的郁气一扫而空,如今心下大好,便是好心放耶律齐出去。
待那殿门一关,他将温情染从桌下一把捞了出来,稍稍使力便将她放到桌上,把她翻到侧面,大手握住她一边脚踝便将她两腿分开,大鸡吧对准她还在吐着淫水的骚穴往前一撞,瞬间便又将她塞满。
窄腰快速摆动,大鸡吧从她侧后方狠干入穴,坠在下头的两颗囊袋恰是拍在她翘起的臀肉上,鼓胀的囊袋拍得她臀肉狂颤,啪啪的肉体拍击声愈发清脆。
“啊…嗯啊…不要了…啊…好胀…”温情染声音哽咽,她捂着自己被捅得胀大的肚子,小腹收缩绞紧,不时痉挛抽动,肉穴里的软肉被那大鸡吧捣得软烂,紧裹着那粗大的棒身被带到穴外,浓白的淫水很快将桌面打湿,那桌子摇晃得几乎就要散了架。
“哦…嘶…真紧…啊…”耶律无忌眼眸满是沉浸的情欲,他一手掐着她的软腰,一手将她一条腿高高抬起,一面控着她往后扯,一面挺腰往前狠撞。
她肉穴里的软肉绵密滑腻,大鸡吧一干进去便是层层叠叠的紧裹上来,如千百张小嘴一般绞着他又嘬又吸,抽出时依依不舍,绞裹着他不肯罢休,爽得他头皮发麻。
“方才当这他的面干你爽不爽?嗯?”他俯下身喘息着在她耳边低语,腰臀摆动愈发快速,啪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快,两人交合处淫水四下飞溅,穴口出更是捣出许多白色的泡沫。
“呃…啊…要坏掉了…哦…”温情染小声的啜泣,肚子随着他的抽干的动作快速隆起又扁下去,一波又一波快感阵阵袭来,肉穴里火辣热烫,好似下一秒变要燃出火来。
她抓着桌沿,两条腿被他握住,身子被他撞得前倾,下一秒便又被他扯着腿又撞回鸡吧上,那大鸡吧撑得她的肚子几乎就要裂开,她扭过身子想将他推开,才抬起上半身他却突然加速。
快感一波强过一波的积攒到了极限,她呜咽一声,再是支撑不住,身子痉挛着栽回桌上,抽搐不停的骚穴裹着那大鸡吧绞夹难止,肉穴里噗噗的往外喷水。
“哦…嘶…”耶律无忌坚毅的下巴扬起,喉结剧烈翻滚,他沉吟几声,喘息愈发粗重,扣着她的臀腚,大鸡吧抵着她抽干得愈发狠厉,伴着他一声低吼,滚烫浓稠的精液具是射进她紧缩的肉壶里,她的肚子整个都撑的鼓胀了起来…
方才去了哪
且说耶律齐出了大殿,身后的内侍才将门将将阖拢,那女人娇柔软糯的呻吟声便从那里头冒了出来,伴着门板阖拢的咯吱声,揪得他心里直发紧。
他忙是回头,隔着一层拢窗的碧纱,里头人影已是不见,他站在门前不动,身后的内侍犹豫了阵,还是小声提醒道:“殿下…可还有事?”
耶律齐默了默,终是转身离去,待出了御书房便是急急往珍贵妃宫里赶,哪知到了她宫门前求见,里头下人却答道:“方才娘娘瞧着日头好,便与齐王妃一道去御花园赏花了,殿下若要见她,只怕还得等上一等…”
耶律齐不等她说完,便是转身直往御花园去。但这皇家园林颇大,他在园中寻了许久却未见人,心下愈发沉闷,想着御书房内那女子的浪叫,心头刺疼如绵针戳骨,异常难受。
正是心慌,却远远见着一群女眷聚在一处凉亭处,上前一看却是珍贵妃一行,而温情染也赫然在列。
“娘娘万安。”他收敛脸色上前行礼,一面打量温情染神色,观她面色如常并无异状,坐在那群女眷中间也不觉尴尬,看样子也与她们相处熟捻,想是相处了不短时日。
加之御花园与尚书房分属两地,若按寻常行走应是会撞见,亦不可能短时间来回,这般想来却让他安了心,只怕那女子不过是声音有些相像罢了,却叫自己多了心。
“齐王这就来接王妃了,真是伉俪情深,叫我等羡慕啊…”珍贵妃见耶律齐紧盯着温情染不放,便是揶揄道。一群妇人闻言皆是捂嘴笑了起来。
温情染一时闹了个大红脸,低着头不肯说话,倒是耶律齐脸皮极厚,对一众妇人的调笑毫不在意,却只笑道:“臣恰好顺路经过,偶遇贵妃,既是这般便顺道将她接回去,免得扰了娘娘们的清净…”
珍贵妃笑了笑,叹息道:“罢了罢了,殿下既是如此说了,本宫也不好留人,便将人带回去…”她顿了顿,又玩笑道:“殿下可得将人看紧了,若是丢了岂不得怪到本宫头上…”
她说话似真似假,引得一众妇人哄堂大笑,倒叫耶律齐难分真假。
温情染扯了扯嘴角,起身正要行礼告退,哪知腿一软身子却是踉跄,好在耶律齐反应快,将她一把搂住,眉头不觉皱紧。
“…方才崴了脚…没事了…”温情染撑着他的手臂站直了身子,小声说道。
“…都是本宫的不是,方才走得急,害妹妹崴了脚,不想竟这般要紧,要不先寻个太医过来看看?”
耶律齐未及说话,珍贵妃已是急站起身急说道,温情染忙说无事,她自是不敢请太医,原本便是被耶律无忌干得腿软,方才一站起来肉穴里还未流尽的阳精还一个劲的往外流,叫太医来岂不穿帮?
好在耶律齐亦不想让她在宫里多待,便也没让人请太医,只搂着她出了皇宫。
待是上了马车,他脱了她的绣鞋,将粉嫩嫩的小脚仔细查看,温情染心里发怵,只小声解释道:“并无大碍,只是方才有些不注意…”
耶律齐将她一只脚放在膝上,垂眸仔细看她圆润雪白的脚踝,沉沉应了一声,却并未将她放开。
温情染正想说话,脚背上却是一阵酥麻,她心中一紧下意识便想将脚收回,却是叫他一把握住小腿,动弹不得。
“今儿跟着珍贵妃都在哪处闲逛?”耶律齐握着她的小脚,低垂着头,却是叫她看不清他脸上神色,温情染心下一慌,喉间紧了紧,答道:
“只与她们在御花园里喝茶闲聊,并未去别处…”
耶律齐垂着眼眸也不知有没有认真在听,他的大手沿着她的脚背一路往上,顺着小腿直钻进她裙摆里,一路带起的火花让温情染身子不觉发软。
“…干什么…啊…”她身子不觉颤栗,缩着脖子直往后躲,但这车厢就这点大的地方,哪里躲得掉,却是一下就叫他摸到了腿间,他大手一扯,伴着一声刺耳的锦帛撕裂声,身下的裤子便叫他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被插出尿来
温情染下意识便是握住他伸进自己裙底的手腕,阻着他往里深入,但她那气力不过只是蚍蜉撼树,哪里动得他半分。
耶律齐粗糙的手指已是顺着那裂开的口子往里钻,指尖碰到她泥泞的穴口,那处黏黏腻腻,有她尚未止住的淫水,亦有那流不尽的阳精,在她粉白的阴唇外糊做一坨。
“这般湿…”耶律齐垂眸沉思,手指在她穴口处轻捻,那黏糊糊的一片让他愈发沉闷。长指往她穴内送去,里头软滑依旧,抽送两下便是哆哆嗦嗦的吐出几泡黏液来。
“嗯…别…别弄了…”温情染咬着下唇,额上渐染薄汗,她两条腿夹着他的手,手握着他的手腕,那肉穴才经历过一番激烈的情事,被他粗糙的手指这般捉弄刮磨,身子忍不住轻轻颤抖。
耶律齐却是抿嘴不语,待是那淫液湿过他整个手腕,才将手指抽出穴外,观腕间带出的那一坨淫水,透明的水液间夹杂几许白丝,黏黏稠稠,随着马车摇晃在其间。
待那水渍沿着他的指缝流尽,只余手间一片油亮,他才沉声说道:“今日是去了何处?”
温情染抬眼睨他,见他垂着头却是辨不出他神色,一时犹疑不定,依旧是答道:“…在御花园…”
话音未落他已是抬起眼睛,一双鹰眼瞳孔沉寂眼角猩红,在这暗沉沉的车厢里吓人得紧。
他双眼紧盯着她,直叫温情染心里发紧,张嘴正要说什么,却是被他一把握住脚踝将她下身往他怀里扯,臀腚一下便叫他提到了腿上,还未及挣扎,裙摆已叫他翻起,露出其下破了洞的裤子。
扣着她的长腿往两侧掰开,雪白无毛的肉穴便暴露在外头,上头淋淋水花,阴唇隐隐翻着红,穴口处的嫩肉还半扯在外头。
她的身子虽是修复力惊人,但这骚穴才被那般粗的大鸡吧狠干过,穴肉还外翻着一时半会收不回去,外头的阴唇被囊袋拍得肿大,红通通的一片,里头的软肉更是被扯到穴外,泛着水光,这几近被人干烂的模样,哪里掩饰得掉。
耶律齐眼底暗影几番回转,牙都要给他咬碎了,耳畔似乎还想起那殿中女人压抑的轻泣,男人粗重的喘息,鼻尖似乎还能闻到那满殿浓烈的麝香味,熏得他眼角发疼。
温情染心惊胆颤,她听到他牙关咯吱咯吱直响,手具攥成了拳头,手背上一根根青筋具是暴起,生怕他下一秒便要暴起,一拳打在她身上,哪里还能让她活得。
正是恐极怕极,他却是忽然底下头,薄唇包住她那片被人干得糜烂的小穴,舌尖沿着那条裂开的窄缝勾舔,直探紧她黏腻的小洞中,一路刮舔捻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