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染侧过头,小嘴从大龟头上沿着棒身一路滑下,一路舔吸着手里的这根大鸡吧,其上暴起的青筋在她唇舌间一路摩擦。
她小手一拨,将粗长的棒身压到昙鸾腹部,那东西极长,一下便伸至他腹间三寸。
温情染手贴着那棒身上下抚慰,小嘴却是凑上那两颗露出的大肉球上,舌头贴着那两颗弹软的囊袋一路勾舔,勾得里头愈发鼓胀。
便是小嘴一吸,那一大颗肉球被她勾进嘴里又吸又嘬,里头硬球随着她嘬吸的位置在肉囊里滑来滑去。
“哦…啊…”昙鸾二十几年不曾近过女色,破戒也就是这两三日的事,这般刺激的情事也是头一回享见,遇到的又是温情染这般的妖物,哪里受得住。
一下便是狂躁起来,大手包住她贴着自己肉棒的小手,带着她快速撸动,另一只则按在她后脑勺上,将她的小嘴愈往自己肉囊上抵。
“嗯…唔…”温情染嘴里正含着他一颗肉囊,突然被他压住脑袋,连鼻子都埋进他的肉囊里,不多时便觉得呼吸不畅,便是挣扎起来,鼻子在他肉囊上胡乱磨蹭,小嘴也是嘬吸得愈发大力,牙齿还不时的刮磨。
“嘶…哦…淫妇!”昙鸾被她刺激得眼睛发红,他紧咬牙关,握着她撸着自己肉棒的手动作愈发快速。
温情染只觉自己的手被他带得酸疼,手心里的那根鸡吧也是胀得巨大,热得发烫,手里像握着一根巨大滚烫的铁棍,紧贴在他肉囊上的脸挣扎得愈发激烈。
“啊…嘶…”昙鸾被这快感折磨得已然失去理智,他低吼一声,将温情染从地上提了起来,按着她的后背一下将她压在一旁放置茶水的案台上,大手急急掀起她的裙摆,将她底裤一撕,那雪白的臀肉一露出,便是将其往两边掰开,握着自己胀大的鸡吧一下便冲了进去。
“哦…”那胀疼难耐的大鸡吧一下便插进她肉穴深处,里头的软肉立时便挤了上来,绞得昙鸾长吟了一声,臀部微微外侧,将那鸡吧抽出一小截,便又重重的撞了进去。
原本还露出一截的大鸡吧一下便入了底,那大龟头撞开她的宫口,直抵花心。里头绞夹愈重,那强忍了许久的肉棒急急抽搐两下便是喷出精来,滚烫的精水一下全灌进温情染的肉壶里。
“啊…好烫…啊…”温情染猝不及防,被他一下狠入进来,还不及反应那滚烫的浓精便是灌进她体内,烫得她浑身哆嗦,那精液有力的喷射在她的宫壁上,竟是将她肉壶都射得发软,才这般一下便将她射得高潮,跟着他泄出水来。
颤抖的肉穴夹着那根还在射精的大鸡吧不断绞夹,里头滚烫的淫水当头浇下,昙鸾混身紧绷,还在射精的鸡吧被她夹得胀疼不已,身下巨物竟是愈发胀大。
他喘了两声,捏着她的腰肢便是挺腰肏干起来,那肉穴被他撑得打开,里头的软肉裹在他的鸡吧上被扯成,抽插间穴肉翻飞淫水四溅,骚穴被他干得呱唧呱唧的只泛水声。
“啊…啊…轻点啊…嗯啊…”温情染上半身趴伏在那案台上,昙鸾在她身后动作,他每次肏入的力道都是极大,连那般重的雕花台面都跟着剧烈晃动,上头摆的瓷器茶盏剧烈抖动,发出叮叮当当的撞击声。
“啊…嘶…这不就是你想要的?这会装什么?”昙鸾哑着声在温情染耳边嘲讽,腰胯愈发有力,胯骨次次都撞上她穴间,大鸡吧打桩一般直往她肉穴里撞,下头两颗沉甸甸的肉囊拍得她股间发红。
他还不解气,大手往她胸前一拨,扯住她的衣襟往两侧一拉,那双雪白饱满的奶子立时便从她衣襟里弹跳出来,随着他身后撞击的动作在空中四下乱跳。
他大手往前一捞,便将那两颗奶子握进手心,一面揉捏玩弄,腰臀也是不减半分力道,将她整个臀肉干得肉波乱颤,啪啪直响。
若是此时有人进来,必是惊讶于这众人眼里宛若神祇的昙鸾大师竟是将如今这寺里最尊贵的皇后压在那案台上,巨大的肉棒插在她雪白的肉缝里,其间穴肉翻飞,露出粉色软肉,干得皇后浪叫连连。
两人已然干里了不短的时间,那张没毛的肉穴被干得发红,里头淫水被捣成了白沫沾在两人交合处,又被那大肉囊拍打成丝,随着那肉棒的抽查一道道往下坠…
在住持面前被浓精喷上高潮
且到了傍晚,住持在院子外头已是徘徊许久,远远只见那大殿里燃起的灯火,倒是不见那两人出来,犹豫着是不是要进去看看,又记着昙鸾先前说的话,裹足不前。
但这时辰却是晚了许多,从清晨到日暮,这两人都没从殿里出来过,这时间也是长了些。
正是那住持担忧之际,远远便见着一道倾长身影从那殿里出来,他忙是迎上关切道:“师弟可是累了,今年祈福之事是有何变故,缘何与往年不同?”
昙鸾垂眼不答,待是快出了院子才说道:“我观她于佛道之事悟性不佳,若想祈福有成,且让她每日来我禅房听我讲经罢。”说罢便挥袖而去。
那住持看他远去背影融入夜色只叹了口气,便是转头往那殿中走。
待是进了大殿,见着温情染正趴在那抄写经文的案台上打盹儿,观之神态却是累极,案台上压的经文还是早晨写好的那些,这整一日的功夫竟也没能在有建树。
那住持心中暗叹了口气,走到温情染身边小声唤她。
温情染听闻声响终是迷迷糊糊的回了神,她撑着身子从那案台上坐直了身子,只觉全身酸疼,腿间更是胀疼不已。
那住持见她皱着眉头一脸痛意,却是担心道:“娘娘身子可是不爽利?要不要寻个大夫来看看?”
要说爽不爽,那可是极爽的,他进来前温情染正被昙鸾干得高潮,肉穴里被灌了好几次精,已然是鼓胀得如怀了身孕一般,眼下那肉穴里还带着高潮的余韵,一抽一抽的夹着满穴的阳精。
“不必了…”她摇摇头想从蒲团上起来,才站起身却觉双腿发软,一下便又倒回了蒲团上,肉穴里满溢的阳精这般一颠簸便是潺潺的往外头流。
“嗯啊…”温情染皱着眉头,那浓稠的阳精在她敏感的肉穴里翻滚着喷涌而出,突然泄出的舒畅感一下席卷而来,身下如失禁一般不停的喷出穴里的阳精,这发泄的快感竟是叫她当着那住持的面,被昙鸾的阳精弄得又颤抖着高潮起来。
“娘娘…”那住持看她脸色发红,状似痛苦,却是吓了一跳,忙是跑出殿外急急招了温情染的侍女进来。
倒是几人入了殿,温情染已是缓过了神,见着那住持一脸担忧,便是安慰道:“今日只是累了,住持不必担心,还得替我谢过昙鸾大师,今日授我许多…”
那住持先前还担心皇后会责怪昙鸾,如今一听便是放下心来,至于她说的授了什么,住持自顾自的以为是些佛言禅意罢了,哪里知道自己的好师弟是给她灌了满满几大泡浓精。
又记起刚才昙鸾说的话,便是说道:“我那师弟平素对佛事极为上心,若是旁人与此事上有些许懈怠他都是严格教之,若是今日他有何处得罪娘娘还望娘娘莫要怪他。”
“方才老衲进来前,师弟还夸了娘娘有十分慧根,一看便是有佛缘之人,只缺人点拨,娘娘若是愿意,他可每日给娘娘讲禅授课,不知娘娘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