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上官云崖,此前每日夜里总是趁着无人之时溜到温情染房中迷晕她后对她行事,觉得这番采花大盗的行径正是得趣。哪只一日夜里过来,正想扑上那床榻在领略一番小saob的xia0hun蚀骨时,却是发现榻上整整齐齐,屋内竟是空无一人。
他在房中转了几个圈都未见着温情染,难道是被她发现了?
不可能!他又否定了这个想法,这几日他行事极为谨慎,不仅把她迷晕了,便是她身边的丫鬟也全支开才溜进来的,不可能被发现才是,怕是还未回房。
他便躲在房中的柜子里,想着待她回房后再行事。哪知左等右等,直到天光亮人都没回来,他心头一慌,想起这些日子对她的冷落。
她莫不是受不了他这番冷眼,跑了吧?
想到着,他一脚踹开柜子,出了门便叫人:“人呢?si哪去了?赶紧给爷滚过来!”
这会子才j叫,天还未大亮,一众丫鬟婆子被他这嗓门吓得跌下床来,踉踉跄跄就跑到院子里跪在他面前。
“一个个…睡得跟头猪似的!老子来了都没人伺候,你们想si吗?啊?”他站在院子里一阵怒骂。地下跪着的人缩着脖子哆哆嗦嗦,也不知是谁惹到了这位爷,怎么一大早突然跑到这院子里来一顿撒火。
上官云崖骂了半日,才吼道:“你们夫人去哪了?一整夜都没回来一个个还有脸睡!”他在院子里放了半天p,这回终是说道点子上了。
“问你们话呢?聋啦?!”见底下没人搭话,他更是怒火中烧,冲着一个婆子踢了一脚。
那婆子啊呀一声,滚了半圈又忙爬回他脚下,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说道:“夫人去庙里祈福了,这几日都不会回来了…”
上官云崖一听愣了一愣,脸上神se倒是和缓了些:“祈什么福啊?”若是给他祈福,那他便饶了她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