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裸体，那么大惊小怪做什么？”
季峋目光戏谑，刚好撞上她的视线。
季柠连忙低下头，有种窥探时被找包的尴尬。
谁知道他竟绕到了她身前，少年紧窄的腰腹再往下，是流畅的人鱼线。
靠得太近，她似乎完全在他高大的身影之下，就连空气都炙热起来。
“你想摸也可以，”季峋盯着她微微闪烁的眼睛，唇角微微上扬，“好好学生，你还没摸过男人吧？”
季柠从小到大连恋爱都没谈过，高一的时候有学长对她表露过好感，还没来得及表白，她就因为胆子太小吓跑了。大概是与陌生异性的接触让她没有安全感，所以季柠很难去跟人交往。
“我、我不想……”季柠嘴唇微微颤了颤，眼眶红红的，像是他再近一步就要哭了。
“操。”季峋胯间一硬，他迅速转过身去，低声骂了一句。
季柠见他好像生气了，不敢开口招惹他。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沉默，季峋接起个电话，那头像是有急事催他，他皱眉简单应了几声，在衣柜里翻出衣服套上。
季峋迈步往外走，见她还站在原地，又从兜里摸出一根烟，咬在嘴里：“明天再继续啊，季老师。”
季柠有些绝望地想，什么？他还想有明天？！
没多会儿，就听见楼下的动静。
“季峋，都这个点了，你到哪里去？”林桂芬喊了他几句全被无视了，拔高声音骂了一句，“臭小子，跟你老子爹简直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然后是摩托车发动的轰鸣声。
她听说过，季峋私下跟一些叁教九流的人走得很近。
那些人大多混社会，不是一个高中生该接触的。
可季峋不是小时候一直黏着她的小屁孩，季柠即使是姐姐，好像没办法对他的选择做出太多干涉……
这晚季峋直到凌晨才回来。
季柠还没睡着，就这么听着他的脚步声，从楼道到客厅，再转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