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年就这样在家里住下来,他在大学城上学,离这边不远,搭公车只需十多分钟,还挺方便的,每天进进出出,笑容阳光灿烂的,不知道还以为家里摆着个小太阳,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喜欢SM,对姐姐那么痴迷,陈澄是怎么也想不明白的。
姐夫平时在家时间少,进进出出遇见俞年,还会主动跟他打招呼闲聊,甚至还跟俞年在地下室打过一场桌球,一副真心将对方当客人对待,看得陈澄也是一脸懵逼,私底下忍不住问姐夫是不是有绿帽癖?
“迟早要离婚,何必这个时候撕破脸,况且你不觉得这样挺刺激的吗?他们偷他们的,我们偷我们的。”姐夫说这话的时候,陈澄正在他的工作间,今天是陈澄拆石膏的日子,她的脚伤本就是轻微的,有的人甚至都不用打石膏,不过她是舞蹈演员,对脚伤恢复很重视,所以才这般小心对待。
但也不能真闲太久,身为一级舞蹈演员,每天的功课都是必不可少的,陈澄休息了近两个星期,锻炼少了,还是挺有危机感,怕状态回不到巅峰。
现在把石膏拆了,虽还不能做太高难度的动作,起码她可以恢复平日的训练。
“我可只答应配合到你妈妈动手术,手术后我就要跟姐姐坦白的。”陈澄说。
“知道。”简牧川垂着眼收拾工具,表情平静,看不出一点情绪,陈澄做在椅子上,不由得猜测,他这是生气了吗?
“脚可以走动,但别做太剧烈的跑跳,还是要再恢复一段时间。”姐夫叮嘱了几句,走去洗手台清理,这里是他的专属工作间,就在办公室旁边,一道门连着,面积不大,设备却很齐全。
陈澄点点头,坐在椅子上,抬眼看他来来去去收拾东西,等他洗好手,又抽了几张纸巾擦干,才朝陈澄走过来。
陈澄以为姐夫还有事要说,目光直直地望着他,还别说,姐夫这身材,穿白大褂是真的好看,不会太清瘦,也不会太壮硕,是一看就觉得非常养眼的类型。
结果就看到姐夫一边走过来,一边将手探进白大褂里,动作娴熟地解开裤扣,拉下拉链,然后将那根紫黑色,半软不硬的大鸡巴掏了出来。
陈澄被吓一大跳,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惊慌道:“姐夫,你做什么,等会被看见了,你这没监控吗?”
“嗯,没有。”简牧川不为所动,扶着他那根巨大的鸡巴,凑到陈澄面前说,“含一下。”
这男人真是,明明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医术也很好,私底下却这么下流,陈澄嘟着嘴腹诽了一下,却也没再拒绝,她这段时间在姐姐家里,天天被姐夫变着花样操干,身体早就喜欢上这种纵欲的感觉,现在一天没被姐夫玩弄,她就觉得骚逼痒得难受,逼口一整天都是湿哒哒的,只要姐夫想,随时都能轻易将鸡巴插进去。
这会姐夫紫红色的龟头就在她面前,龟头上的马眼已经开始流出体液,润湿了龟头,看起来嚣张又淫荡,陈澄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嘴巴凑近龟头,伸出舌尖舔走龟头上的体液,咸涩的精液是陈澄所熟悉的,这段时间她天天吃,吃多了,甚至觉得还挺美味的。
看着小姨子模样痴迷地用舌头舔自己的鸡巴,简牧川爽得眯起眼睛,微微顶了顶胯,将粗硬的鸡巴往小姨子嘴里送。
从小姨子走进这间操作间,简牧川就想这么做了,想把小姨子按在身下,将鸡巴操小姨子的嘴巴,想得他鸡巴疼,这会终于操到,简牧川心里升起一股巨大的满足感,这样的满足,只有骚浪的小姨子能带给他。
安静的操作间里,充满了药味与消毒水味,平时都是接待各种受伤的病人,而此时,医生姐夫却将他小姨子的头,按在自己跨上,而姐夫的鸡巴,就深深插在小姨子的嘴里。
陈澄光是想象着现在两人的情形,就觉得无比淫乱,可她却沉迷在这样淫乱的刺激中,无法自拔,她感受到姐夫的肉棒在她嘴里越操越深,一下下地顶着她的喉咙口,陈澄有些承受不了,抬起双手握住姐夫的鸡巴,一边撸动,一边阻止他继续往里面插,舌头在嘴里搅动舔弄着,不时发出啧啧的水声。
简牧川喘着粗气,快速地连插几下后,忽然就将鸡巴抽走了。
陈澄茫然地抬眼看他:“姐夫……”
简牧川也没将鸡巴收起来,而是让它挺在裤裆外,将白大褂撑出一个大大的帐篷来,然后转身走到柜子前,拉开其中一个抽屉,拿出一套粉色的衣服以及一顶同色系的帽子,陈澄只找一眼,就知道那是套护士服。
她脸有些红,心脏砰砰直跳,小声问姐夫,“这是要给我穿的吗?”
简牧川将那套崭新的护士服递给陈澄,说:“简医生病了,需要陈护士给他检查一下身体。”
这男人可真下流,想玩制服y就直说,非得一本正经地说什么检查身体,陈澄眼底带着一丝戏谑的笑,伸手接过那套衣服,拆开来看一眼型号,的确是她穿的号码。
“这样直接穿吗?”陈澄故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