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在陈澄快要把自己蹭高潮的时候,简牧川却忽然一个用力,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有些严厉地喊她的名字,“陈澄。”
陈澄身体一僵,高潮只差临门一脚,却被狠心打断,她整个人都不好了,腿间的空虚感迅速蔓延至全身,骚穴不断地涌出淫水,骚痒难耐,无声地叫嚣着它需要一根肉棒插进去止痒。
“姐夫……”陈澄这次真的要哭了,她垂眼看见姐夫的白大褂都被顶起一个暧昧的帐篷,人像是被催眠一般,抬起放在床上的手,轻轻捂上那个帐篷,立时感受到藏着布料下的坚硬。
姐夫胯下这巨大的东西,她生日的那天晚上就摸过蹭过,知道它又多厉害,这会她真的很想把这大家伙掏出来,用力插到自己的骚逼里。
然而,她刚摸上去的手,却被姐夫挥手拍开,“别碰。”他说。
陈澄抬眼和他对视,说:“姐夫,你硬了。”
简牧川眼神深幽,问她:“然后呢?”
陈澄骚穴里又是一阵收缩,她实在太想得到一次高潮了,就像一个极度口渴的人,需要一杯水,她舔了舔嘴唇,说:“你操我吧。”
简牧川说:“你觉得合适吗?”
陈澄顿时蔫了,神情变得无比沮丧,是啊,他们根本不合适,他是姐姐的丈夫,怎么能跟她做爱呢,她真的是被欲望冲昏头了。
简牧川看她这副模样,也没再说话,伸手拉过被子给她盖好,自己则走进厕所洗手,他这手洗得有点久,等他出来时,身上的白大褂已恢复如常。
“今天的治疗就到这里,明天再给你做一次针灸和按摩。”简牧川一边用纸巾擦手,一边对陈澄说。
陈澄有些委屈又有些赌气,干脆没有吭声。
管杀不管埋,管撩不管操,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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