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体中不断进出的性物就像是一根有温度的木杵,不断在她身体深处捣碾。
徐颐然能感觉双腿间的水在慢慢往下流,胸口两团薄薄的软肉被顶得上下晃动。
她的一条腿被徐嘉致抬了起来,穴口被完全打开,每一次吞咽都发出黏糊又稠密的声音。
无数次被顶得意识模糊,徐颐然几乎不记得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只记得后来徐嘉致见她站不住,就干脆将她整个人朝外抱了起来。
那好像是给孩子把尿的姿势,她的私处全都展现在了落地窗前,虽然明知在山里,又是这样的深夜,不可能会有人路过,但徐颐然还是羞耻得不断求他放她下去。
但在性事中的徐嘉致,是听不进去任何求饶的。
他把她压在落地窗上,阴囊一次一次拍打在她湿漉漉的穴口外,直到她最后真的尿出来,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她。
在山里的叁天,几乎都是在做爱中度过的。
偶尔徐颐然也会出去堆个雪人,然后拿着单反去拍几张雪景的照片,或者拿着一些食物去投喂山上野生的鹿和兔子。
但绝大多数时间,还是被徐嘉致压在那间木屋里,以各种各样不同的姿势在他身下高潮,喷水。
她潮吹得越来越顺利,到后来徐嘉致甚至已经不满足于让她高潮,一定要在她耳边厮磨,操干到她喷出水来才肯相信她真的已经舒服得快死掉了。
这种过度透支的性欲让徐颐然每一次结束的时候都会想:我可能把未来五年的爱都做完了,我真的一滴都没了。
但徐嘉致要她湿的时间却越来越短,到最后可能只是一个吻,她的身体就已经准备好迎接男人的进入了。
人的本能,真是很可怕的东西。
两个人足足在那个小木屋里住了一周,离开澳大利亚的前夜,窗外风停雪住,只留窗前被灯光照亮的位置一片白。
徐颐然和徐嘉致面对面坐在沙发上,小姑娘双腿分开,手紧紧地抱着男人,同时缓缓地扭着腰,含着男人的阴茎。
“嗯……哼嗯……”
她在徐嘉致的教导下逐渐掌握了女上的技巧,也明白了女上位的好。
这种好来源于掌控感,她可以控制自己的速度,深度,乃至力度,而男人只是提供快感的工具。
但这种掌控感又因为她的赤身裸体,徐嘉致的衣冠整齐而被削弱了很多。
徐嘉致虽然一动未动,只是柔情似水地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溺爱与纵容,但他不像是为她提供快感的工具,从容得反倒好像她才是他掌心的小宠。
他偶尔会朝她笑一笑,然后张开嘴,等她主动吻上去,把小舌送到他口中,再慵懒而又缓慢地品尝送到嘴边的美味食物。
在快感的催促下,徐颐然的屁股扭得很淫媚,双脚的脚趾已经拧在了一起——她的腰已经累了,但又不想就这么停下来,干脆就只浅浅地上下动,更多的是含着徐嘉致的阴茎在自己的身体里翻搅。
这种感觉与抽插又有很大的不同,不是那种要人命的极致快乐,却让她眩目,让她头晕,让她想要死在他怀里。
“嗯……哥……”
转眼,小姑娘又高潮了一次,双唇微张,面颊酡红,伏在他的怀里,一双水眸专注地凝视着他的脸,胸口因为喘息而不住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