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就湿了。”
徐嘉致并没有当一回事,伸出手去捏了捏她耳朵通红的小软骨,语气温和到好像在哄小朋友,内容却大相径庭。
“谁让我们然然一碰都能出水。”
他一本正经地讲着万分情色的话,将那些冰冷的东西在皮肤上震动所产生的的感觉又往上拔了一个高度。
徐颐然睫毛已经被眼泪濡湿了,叁叁两两地粘在一起,眼周一圈也湿漉漉的,看起来好像被雨打湿的小动物。
过了两个十字路口,她已经快要高潮,整个后背都被震得酥麻一片,皮肤下的血管热得好像已经沸腾。
“呜……嗯……”
少女开始不由自主地发出一些声音,双腿也加快了磨蹭的频率。
然而就在高潮来临前,徐颐然身上的快感源突然被切断。
就像是突然停电的房子,猛地陷入了一种名为空虚的黑暗。
“哥哥……?”
她先是愣愣地眨了眨眼,而后才不可思议般地看向徐嘉致。
男人柔和地注视着她,放下用来遥控这叁个小东西的遥控器,说:“快到了,然然。”
徐颐然往窗外看了一眼,确实快到徐氏楼下了。但徐嘉致的话,又好像有另一层含义。
他好像是故意的,徐颐然这么想,又不敢确定。
为什么,因为生气吗?
以前的徐嘉致不会这样的,他以前情绪稳定得就像是一位年轻的得道高僧。
是因为她吗,他变得越来越敏感,控制欲越来越强,哪怕是她的高潮,他也要全部都掌握在手里。
跳蛋闹了一路,徐颐然下车的时候两条腿都是软的,脚一沾地就一个趔趄。
徐嘉致脱下外套从背后围在她的腰间挡住水迹,再把人打横抱起。
徐嘉致一路将她抱回办公室门前,看秘书有些诧异地站起身才解释说:“然然身体不舒服,等一下她在我办公室休息,别进去打扰她。”
秘书点点头:“好的,那叁点的会议需要延后吗?”
“不用,照常就好。”
从停车场到办公室,充其量五分钟路程,徐颐然却感觉好像一下过去了好几年。
在这一点点时间里,她体会到了什么叫求而不得。对于性的欲望在她身体里咆哮碰撞,浑身上下都爬满了让人想要尖叫崩溃的小虫,它们钻进她的骨头缝里,张牙舞爪,让她的手紧抓着徐嘉致的衬衣,不断颤抖。
徐嘉致把她抱回办公室的休息室,并把小小的遥控器交到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