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核心部件都是受到绝缘保护的。
“回头我看看公司有没有相应的研究成果。”蒋白棉觉得格纳瓦的思路没有问题。
可如果面对能扭曲环境信息的“碎镜”领域觉醒者,这多半不会管用。
商见曜显然也想到了这点,摊开双手,微仰脑袋道:
“处处幻梦,何必认真?”
这时,开车的白晨想到了一个问题:
“不知道‘幽姑’和‘碎镜’这两位执岁的关系怎么样?”
“等会经过警惕教堂时问一下。”蒋白棉侧过身体,含笑望向商见曜,“要是两位执岁关系很差,你在红石集做类似的动作说这样的话语,是要挨打的!”
商见曜笑了:
“首先他们得打得过。”
“不提因为普教会议赶过来的那些‘心灵走廊’层次觉醒者,就算警惕教堂本身,也不是你能对付的,‘幽姑’可是时不时会注视这里。你想像迪马尔科一样,被镇压在‘地下方舟’,再也出不去?”蒋白棉打击起商见曜膨胀的自信心。
说笑间,“旧调小组”回到了警惕教堂外面。
除了基因优化效果较差,改造的点位又不涉及肌肉、力量的白晨,其余四名成员各自背上了一个板条箱。
坦白地讲,其实以商见曜的感应范围,他完全可以在地下二层,遥控这台电能车,一发现有人靠近,立刻做出警告,但蒋白棉觉得没必要为了这种事情影响商见曜的休息,反正军用外骨骼装置、仿生智能盔甲这些东西放在身边,随时可以取用,是最好的选择。
进了刷着大红、间杂金色的教堂,蒋白棉看见一名未戴面具的男子贴着墙壁,畏畏缩缩地移动着,仿佛在恐惧被人突然袭击背后。
就在这时,一处通风管道内跳下来一个人,于半空发出了“啊”的声音。
贴着墙壁前行的男子明显被吓到,一边往侧方翻滚,一边试图掏枪。
而吓他的那人刚一落地,就顺势前跃,扑出侧门,消失在了大厅内。
“这是干嘛?”龙悦红一阵疑惑。
商见曜想了两秒,啪地握右拳击左掌道:
“这是捉迷藏的进化版:
“吓人游戏!
“玩的人不仅要躲起来,不能被发现,而且还要抓住机会去吓其他人。”
虽然他戴着猴子面具,让人看不到表情,但肢体动作告诉蒋白棉,他很想去玩。
“不是这样的。”一道刻意压低的嗓音从几人上方的通风口传了出来。
白晨抬头望去,发现那里藏着一名戴白壳面具的教堂守卫。
那教堂守卫略微探出身体,语速颇快地说道:
“这是恐惧异端的一种仪式,目的是通过突如其来、随时随地可能发生的惊吓,让信徒一直保持恐惧之心。”
“吓死了怎么办?”慈悲为怀的普渡禅师顶替了爱玩爱闹求新求奇的商见曜。
那教堂守卫用不屑的口吻回答道:
“所以他们是异端。”
真有人被吓到心脏病发,那自然是去见执岁“幽姑”。
“这样啊……那他们的大型弥撒是什么样子的?”蒋白棉好奇追问了一句。
警惕教派的是“捉迷藏”。
通风口处的教堂守卫回忆了下道:
“好像是所有人集中在一栋封闭的建筑里,大家做好伪装,扮成不同的妖魔鬼怪,尽情地去吓彼此。”
这位守卫是个灰土人。
“哦……”商见曜的语气说明他觉得这很有意思。
蒋白棉没打算给他机会,谢过那名教堂守卫,带头就往外面走去。
“你要检查吉普有没有损伤吗?”格纳瓦委婉地提醒道。
这不是说他的情商得到了显著提高,而是他分析认为,直接讲“反了反了”会泄露大白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蒋白棉面具底下的嘴角强行翘了起来:
“是啊。”
她再次抬头,望向刚才那处通风管道:
“你听说过‘碎镜’吗?”
“一位执岁。”躲在里面的教堂守卫做出了回答。
他的态度既不亲切,也不憎恨。
……
一小时的娱乐放松时间后,“旧调小组”几名成员各自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