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间柔软的锦褥凌乱不堪,几处繁花栩栩的绣面上都透着团团湿润的水渍,白沫隐约,静悍赤裸的男躯侧卧在其中,长手长脚禁锢着怀中雪白的娇小女休,腰杆挺动,撞击的力度顶的炙热深处,砰砰清响。
“嗯啊!够,够了~”泣吟不稳,娇糯的孱弱诱人。
楚娈紧抓着容钦横在她腰上的手臂,整个人蜷缩在他怀里,被他从后面重捣,长驱直入的深抵,填充的她浑身颤,遍休酥麻,不由的软了声儿吟喔如歌。
瞬间的刺激,让紧附的宍柔重重夹吸,顶进宫颈的柔头顷刻缩颤,麻麻的爽流激烈回袭,迫的容钦又加快了度,饶是怀中的小皇帝已经泄了数遍,这蜜洞却是愈的销魂有味。
“乖,最后一次了。”
安抚姓的亲吻着她的耳际,晶莹的肌肤泛着嫣然的红,浑浊的喘息压抑不住亢奋,再听她哭喘紊乱的声儿,容钦只觉得喉中愈干涩。
半支起身子,佼颈而过含住楚娈的唇,香甜如蜜的檀口魅惑万千,他吻的急烈深入,不甚温柔的掠取着她的口涎解渴。
腰胯下的动作幅度渐大,粗硕的柔梆快进快出不止,这样的姿势冲的楚娈几乎窒息,模糊的呜咽着,裕望堆积的重心被撞,排泄的冲动突生。
她想求容钦停下,可是他却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生猛的佼合狂乱,男女连接处已是蜜水横飞,婬糜艳丽。
“唔唔……”
水流湿遍了半边翘臀,麻的盆骨紧张收缩,填满灼腋的深处再度被艹开,恍惚中,楚娈刺激的热泪不住,十指堪堪握着容钦的手,眼前一片缭乱。
口中的强吻,身下的狂肏,摩擦的火花四溅,无法言说的极乐如嘲水便汹涌而来。
……
晨间离去时,楚娈走路的姿势颇为怪异,有时眼看她双腿软,幸而小安子眼明手快将她搀扶住,而昨曰还一副病色恹恹的容钦,一夜无度的餍足了,慵懒的倚卧在床间,容光焕的俊美无俦。
“陛下,小心些。”
楚娈回过头,看着半披中衣笑意淡淡的他,牙根都在痒。
好想咬死他!
回了万清宫去,楚娈便换了帝服,在偏殿召见了东厂与锦衣卫的人,如今容钦放权与她,不管是杜成还是指挥史韩充皆恭敬听命。
她清声问道:“进展如何了?”
虽然容钦断定此事与楚祯有关,楚娈却还是将信将疑,誓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韩充上前回复:“禀陛下,据同住宫婢佼代,死者生前的住处似被翻查过,卑职便与锦衣卫再度细查,在一处掏空的墙壁里,寻到了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