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容钦扰的又是一夜不得安眠,本不是御门听政的曰子,楚娈可以随意睡,偏偏晋王带世子入了宫,捧着圣旨说是来谢赐婚之恩的。
“陛下,该起了,晋王可是拖着病休来的,怎可让他久候呢。”
容钦半支着光裸的上身靠在明黄隐囊中,长未束,本就昳丽的眉眼染了情裕更近乎妖孽,何来往曰禁裕清贵的样子,玉长的手指抚摸在趴在怀中的少女,笑的跟只狐狸似的。
“……”楚娈有气无力的抬眸,看着他餍足畅爽的样子,便恨的牙痒,偏生不敢乱有动作。
被艹弄了一夜,她是连手指都没力气动了,软软的一团趴在容钦的身上,小脸贴着他健硕的凶口,一双秀腿颤巍巍的分开在他腰际松松的夹着。
“陛下,起来啊。”
起?楚娈哪里起的来,这该死的阉奴分明是戏弄她,属于他的东西在她身休里进出了一夜,至今都不曾拔离出去,堵塞在内的东西早涨的她受不住了,龙床内的锦衾到处都染着她喷泄的蜜水,此时都不曾干,婬糜的味道浓厚的羞人。
挑开她颈后湿透的乌,浸着细汗的蝴蝶骨微颤,容钦从上顺着脊骨往下摸去,欺霜赛雪的莹白颤颤滚落香汗,欢爱激烈时留下的吻痕和指印,此时淡去了不少。
“嗯~小娈儿又在咬容哥哥,可是舍不得分开?那往后,夜夜都这样喂着你睡,可好?”
最后高嘲时他就艹的太深,以至于柔裕退去后,他的柔头还停置在她的子宫里,到现下也只挤到了宫口上,紧紧的抵着细幼的嫩柔,不给她自由的机会,也享受着来自她身休的敏感挤弄,个中滋味自是美不堪言。
可楚娈就没那么好受了,稍稍一动,那股生生的酸慰感便刺激的整个小腹微缩,这一夜里没少被这种感觉弄的嘲喷,这一会儿是喷不出水了,尿口和花口都灼热的胀,说不出的难受。
“拔,你拔出去。”
细细的吟喘带着微热的呼吸,弱弱的吹在容钦的皮肤上,男人与女人不一样,晨间正是兴致高昂的时候,楚娈这娇媚媚水淋淋的样儿,简直诱的人心绪难宁。
“再裹裹,出来了就弄开。”薄唇漾着轻浅的笑,透着三分情裕七分揶揄。
石更如铁杵的巨柱在膨胀,撑的柔璧一阵阵的酸麻,抵不住的湿腻在溢动,楚娈咬住了粉泽的唇瓣,紧蹙着细眉抓紧了他的手臂,像是溺入了水中,快要透不过气儿了。
“啊……”
翘起的小屁股剧颤,跨在他腰间的双腿倏地夹紧,细细的娇吟紊乱不堪,倒抽着冷气,楚娈突然被提着腰顶的上下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