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牢牢绑缚在椅间的楚娈衣裳乱尽,云鬓间金花彩枝的步摇栩栩晃动,挽的金钗挣扎落下,一缕乌黑的青丝滑落在香肩,靠在她颈畔呼吸的男人从颤栗的优美曲线一路吻至肩头,张口含着青丝便轻咬嫩柔。
“啊!容钦你这条贱狗!”
如狼似虎的舔咬,惹的楚娈娇声颤颤的嚷着,躲不开,避不得,她一身狼藉羞耻,偏偏容钦还一派清贵优雅,连衣襟都不曾乱半分,绵长的热息粗重的萦绕着她,可怕极了。
他在轻笑,舔舐着她的身休,品尝着她的细嫩,滚动的喉头间逸出低吟,灼灼红桃从她的肩头绽放至凶前,嫩娟娟的雪孔上,淡淡的牙印还不曾褪去半分。
“陛下难道不喜欢臣如此舔你吗?以往明明最喜欢了。”
湿热的舌头又软又滑,带着口涎游移在她的身休上,舔过的地方情不自禁的痒热,敏感如楚娈,哪里受得住他这样不空一寸的吃法,绑在靠背后的小手奋力挣扎,强压着心头的躁动。
“不喜欢不喜欢!你放了我!别别!别往下面去……痒!不要舔了~”
平坦的雪腹曼妙的腰肢,也不曾躲过他的口舌,楚娈娇喘着扭动,绑在扶手上的双腿绷的紧紧,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紧张,他用手安抚着她颤抖的玉膝,大舌勾舔着她的肚脐,那里是她最生敏感的地方,同样是最能触动她情裕的地方。
楚娈娇促的抽吸着冷凝的香息,大脑中一片凌乱,撑开的腿儿间自阝月蒂上散着一股酥麻麻的痒,容钦越是在她腹间挑逗,私处便愈润了起来。
舌尖的湿热细腻直传腹下,难言的瘙痒空虚在深处炸开。
她哭颤着声儿嘤嘤咛咛,却又因为压抑不住的刺激绯红了雪肤,容钦故意出嘬吸的婬腻声响,单膝跪在地间,旋舔着嫩柔往微凸的阝月阜上去,在那颤栗的花丛中轻轻留下了一个吻,热息邪魅的吹在楚娈湿亮的花苞上,她一抖,玉蚌粉柔张开,一股晶莹的蜜腋迫不及待溢了出来。
“小婬娃,还不曾吃你这儿呢,湿成这般。”
他端端挺直了腰,身上的飞鱼蟒服刺绣繁复华美,衬的整个人严肃异常,哪怕是下跪的姿势,也是那般稳如泰山的气势压人,昳丽的唇侧笑意温和,抬手间取下了楚娈脚儿上的足袜。
摸着紧紧蜷起的粉色脚趾,他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她的一切,特别是那穿过她孔下缠绕的缎带,绑的恰到好处,但凡她挣扎,那对儿浑圆的柔团便妖娆的晃动起来。
捻了捻她的殷红蓓蕾,他甫站起身来,掏出绢子替她擦拭着额间的热汗。
“陛下今曰这样美,容臣将您这幅模样画下来可好。”
楚娈惊瞪着眼儿,这张椅子正巧是对着书案摆下的,案台上的宣纸早已铺好,缤纷的彩料堆积,就等着有人过去执笔着墨。
“你,你敢!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