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随和任之初决定在两人学校之间租一套房子。
“最好是朝阳的,不要太大,一间卧室就好,然后如果有个阳台就更好了,附近最好是有宠物医院.....”
女孩子好像会考虑更多一些。
顾随就听着,然后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只需要默默记下来,然后去满足她就成了。
一周后,房子租到了。在从他学校去往她学校的路途中,并且离她学校更近一些。
顾随回去接着上高中,还是那个班级,还是那个位置。
高叁的班级突然来这么个绝色,学校校内网站直接崩掉,不是在问叫什么,就是在问联系方式是什么。
到底是出生入死过的人,并且还比周围人大了少说叁岁,他的沉默和眉眼带出的成熟感每次都让不明所以的小姑娘发狂。
叁年了,教室里不管是桌椅、板凳、讲桌、黑板还是人早换一轮儿了。只是每次顾随每次抬头看黑板的时候,都会想到当初,叁年前某天下午,他的妞儿被他压在这教室里,做了一次。
每次想到这儿,他时常冷漠无聊的脸上才会出现笑。
他身体上拥有纵横交错的伤疤、曾经漂亮的文身,下巴的伤疤在逐渐隐淡,文身也在变浅。可就是胸口这么一个‘初’字的照片,被他挂到朋友圈,一挂就是好些年。
任之初有空就跑去他学校,窝在校门口对面的奶茶店,点杯热腾腾的奶茶,她总是说珍珠奶茶少糖。
“因为我男朋友不喜欢太甜的东西。”
但他又总爱在她吃吃喝喝的时候凑过来占一口便宜。
每次高叁的晚自习放学铃一响,任之初就悠悠哒哒走过去小门口,次次如此又总次次都带着隐忍的翘首以盼。
随后看他稍显冷硬的侧脸,二十岁的男人穿着十七八岁的校服,毫无违和感。
衬衫里头总会套个T恤,基本黑色和白色,最爱的那两叁个潮牌轮着穿。
领带总也不系,入校之后就被他随手塞到侧边口袋,紫红的底色,蓝白的斜道,露出个角,晃荡在他书包口袋。
任之初就站在学校门口等自己的男人。
铃声刚想没多久,就瞅见他挎着书包走出来。
烟瘾挺大,还没出校门就看到他一边低头点烟,一边皱起眉。
她就也皱起眉,喝口奶茶,骂句,“不乖。”
也就敢私下吐槽吐槽,被他听到估计会被打屁股或者使劲儿操一顿。
顾随走着走着,旁边就上前两个挽着手臂的小姑娘,校服短裙,秀发披肩,笑的好看。
但是他没觉得好看,叼着烟看一眼,侧着身子离的远了些。
在给任之初发消息。
“学长。”小女生喊了句。
他没理。
“学长可以加一下微信吗?”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恨不得给人看进眼里头。
可惜顾随不愿意看回去,他吐一口烟,往上头飘,云里雾里的,眉眼冷硬又好看。
小姑娘偷偷攥紧互相挽着的手臂,对视一眼,差点捂住嘴。又受不了了。
“不可以。”他说。
随后又过来一女生,高瘦,也夹着烟,她就不一样,上去烟就杵过去,“帅哥。”
顾随看到扒住门的任之初了,于是他勾了勾嘴。
“能借个火吗?”美女手臂就要往人肩膀上搭。
他给躲开,挑起半边眉,边冲门外笑,边从口袋掏出车钥匙。
他扬扬下巴,冲几步外的门外点一下,“问外头那女的。”
“问她同不同意。”
得。
傻子都特么懂了。
任之初在外边站着,见怪不怪。她捧着杯奶茶,笑的见牙不见眼,见人出来,挥挥手,“嗨!”
还眯起眼。
“傻逼。”他戏谑,却也笑。
顾随给烟头按灭在门口垃圾桶,上来就用手臂挎住她脖子,一勾,勾自己怀里头。然后一边吻住任之初额头,一边带着人往车旁边走。
“今儿不是有课吗?”
“嗯。”任之初点点头,包被他拿走,手被他牵住。
暖烘烘的,和拿奶茶那手一样暖烘烘的。
“那还来?”
“嗯!”任之初用力点一下头,笑,“来接我家小朋友啊。”
“小?”
小你妈。
顾随正抽烟呢,一听这话,冷哼一声,扯住人手臂往肩膀一抗,任之初整个人就靠他肩膀撑着了。
他也不含糊,大庭广众之下,侧着脑袋,眯着眼躲了下嘴里冒出的烟,随后一巴掌拍她屁股上。“错没?”
“啊!”
任之初怕死了,她血液倒灌,晕的要死,偏偏他还在这大庭广众下打她屁股。
真羞耻啊。
她手臂按在他背上,抠住他脖子,他颈肉就给她跟前摆着,上头泰国虎符特明显。
任之初被他又拍一巴掌。
还是那句话,“哪儿小?”
任之初气不过,一口咬住他脖子后头,听他连呲一声都不呲,没啥反应。倒是肩膀的肌肉逐渐坚硬,滚烫。
艹了。
随后两步上车,半点反应时间都不给,上去人往车上一扔,安全带一系。
上车,回家。
回家免不了被一顿弄。
“小?”顾随捏住任之初脖子,门一关就按倒在地板上。
“哪儿小?”他扯开肩膀挂着的两个包,‘咚’一声,直接丢地板上,然后跪在她身侧,一手掌捉住她一只胸,用力揉捏,另一只手按住她手,攥住自己的几把,“这儿吗?”
“没....没....”手里那物件儿不停胀大....胀大....又硬又烫,热度隔着校裤面料直冲冲往她掌心钻。
任之初看着他下颌线,看那已经不明显的疤痕和他圆滚坚硬的喉结,笑的时候,声音像是从胸腔敲来,喉结一上一下的,震的她也不由自主咽咽口水。
“任之初....”他声音低了些,稍显不耐烦,估计是不满意她的回答。
“阿随...”她喊一声,看他伏下来吻他的动作顿了下。
然后另一只胸也被捕获,她被他浅吻眉眼。
“我好爱你。”
最后。
她是这么说的。
这是这场性事里,她最后一句完整讲出来的话。
顾随就跟点了火一样,因为她这句话,连前奏都不给了,手往她裙底一扯,捏住她的阴蒂,捻弄、按压,势必要搞疯她。
他扯下自己的裤子,随手从桌子上捏来个套子,拨开她碍事儿的手,反剪到身后。
随后单手按住内衣扣子,一按,内衣就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还穿着薄薄的打底衫,她内衣直接掉在胃部。
乳尖被他唇瓣捕捉,直接含住,隔着水蓝色的丝质长袖衫,她甚至能感觉到她的胸口湿漉漉的,都是被他弄的。
“嗯——”她弓起身子,被他突然桩送的力度惊讶到。
好久没这么凶狠的做过了,她指节紧紧扣在一起。
有点害怕啊....
顾随的阴jing完全的勃起,连缓冲都不用,随着腰部的每一次顶送,根部都能触到她软湿的内里。硕长的柱身冲撞进去,被她饱满而又紧致软湿的肉缝吸进去,被微微翕动的两瓣紧紧包裹住....
“任之初...”
他粗喘着,上半身因为腰部的顶送而弓起,因为要借力,手掌撑在她脑袋边上,手臂鼓起饱满的血管。
任之初眯着眼睛,睫毛挂泪,下头难受,顶上就要发泄。
她带着哭腔,闷哭了两声,随后牙齿直冲冲咬上他近在咫尺的手臂。
好硬....
她哭丧着脸,带着哭腔娇喘,“你好过分...”
顾随俯身看她一眼,胸腔传来一阵笑。
“好...好硬。”
呦。
讲了男人爱听的。
于是顾随松开她手,吻住她唇瓣,撕扯着,“我哪儿不硬?”
腰部一顶送,还不停的往更里头送,“这儿最他妈硬,你不挺爱的吗?”
“啊....”任之初直接失声,这一下直接顶最里头了,酸慰直冲冲往脑顶冲,弄得她直接短气儿好几秒。脊背到小腹,窜上来的就是一股子难耐的快慰。
他还故意可着一点儿磨,看她可怜惜惜的瑟缩着身体,看她身体每个细胞的翕动,看她因为恐惧和爽慰而像寻找支撑点一样紧紧攥住他手臂,看她呜呜的闷哭。
然后抽出一半,把呼吸还给她些。宽大的肩膀和手臂,将她汗渍遍布的脑袋塞进怀抱里。
他的吻和粗喘声像是迷情药,引她和她一起喘,一起吟。
顾随咬住她的耳后,浅吻,舔弄,留下一句呢喃,“宝贝....”
任之初反手攥住他坚硬的手臂肌肉,在他一次次的桩送中脑袋又上了天,她的脚指紧紧弓起来,像他紧致的背部线条。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下头湿的不像话,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腿间也被她的水儿染湿。
高潮后的余韵,是绵长的暧昧感。
她只知道被他抱去床上躺了会儿。
随后她翻个身,看他进去洗澡,又踩着一屋子雾气出来,到她跟前,俯身一个吻贴在她唇瓣。
“阿随...”
“嗯?”
“这儿....”她手指戳上‘初’字,另一个手扳住他的脖子,唇瓣贴唇瓣,她要夺走他的呼吸。
“阿随这里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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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一天,任之初收到宋荷发来的一条消息。
没什么废话,就几张图片。
图片就是一群男生在一室内篮球场打球,白色墙体,绿色漆地,零零散散坐了好些人的彩色观众椅....
她一瞅就知道是高中室内篮球场。
任之初原本正在上课,划拉了几下,愣了。
照片里每张都有顾随,他穿着宽松的黑白色篮球背心,短裤,球鞋。
并且,每张照片他都在露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