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荻舟站在花洒下,双眼木然地盯着面前白的发亮的瓷砖,一动不动,过了很久才习惯性摸了下自己发红的耳朵。
似乎是能感觉到背后女人投来的目光,谭荻舟有些急切的调高了水温,想让水雾快点将这局促狭窄的浴室充满,遮住他的身体,隔绝玻璃墙外那意味不明的视线。
该死。
他双手用水抹了把脸,水烫的他一激灵,脑子是清醒了,他却还是想不起来自己怎么稀里糊涂和一个陌生的女人上了床。
二十年来,他和女孩子打交道说话的机会都屈指可数,更别提谈恋爱和操女人了。
刚才在床上短暂的一瞥,谭荻舟根本没有看清对方的长相,他现在根本不知道那个和自己做了一夜的女人是什么样子。
他只记得刚才抱在怀里的手感不错,女人的胸和腰肢都软软的,还带着一丝甜味,像是Q弹的草莓布丁。昨夜依稀残存的片段逐渐在脑海中被拼凑完整,柔软的嘴唇,温柔的手指,撩人的呻吟和那陌生绝顶的快感
谭荻舟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腿间,操又硬了。
他微微转了下身子,怕外面的人看见自己这副样子,他不敢动作太大,只能等腿间那物自己冷静下来。
一边机械的擦洗着身子,一边在心中演练着一会出去要说的台词,一个澡洗了半天,等到谭荻舟关掉花洒,裹着浴袍出去的时候才发现屋里已经空了。
她走了?ⓧfádìáń.⒞ǒⓜ(xfadian.co
谭荻舟楞了下,打开灯,目光快速的在不大的房间内巡视了一圈,果然空空荡荡,半个人影都没有。只有白色床单上沾着的几滴血迹和凌乱的褶皱能证明昨夜并不是他的幻想,昨天晚上这里确实有一个女人
枕头上放着一个显眼的白色信封,是信吗?
谭荻舟迫不及待的打开,看着里面的钱陷入了沉思
这是把他当鸭子了?